当然了。伊弗莱说。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维丽瑟不好意思道,叫别人知道了,也会惹麻烦
伊弗莱笑笑,没事,我正好也要去六楼,伯爵让我去看看人还活着没有,只是顺便帮你而已,你放心吧,我嘴严实,不会让人知道的。
那真是太好了!维丽瑟笑了起来,她对伊弗莱没有太多的戒心,这几天伊弗莱经常会这么帮她,她把这事和朋友说过,她的朋友们都觉得伊弗莱大概是想要追求她。
想到这儿,维丽瑟脸上有几分羞涩之态,把食盒递给他之后,双手合十,扭扭捏捏了一会儿,捏了捏耳垂,低头撩了下肩头的长发,伊弗莱,我后天休假听说,后山那边的花要开了
维丽瑟红着脸抬起头,正要一鼓作气的约他出去一起赏花,话音戛然而止,没说出来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她面前哪还有什么伊弗莱,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维丽瑟的表情一下变得茫然了起来。
伊弗莱把目标食盒搞到手之后就没有多留,他似乎听到下面有说话声,脚步停了一下,又觉得应该不是对自己说的,便毫无负担心理的往楼上走去。
他手中提着几壶酒以及一个食盒,大步流星的跨着楼梯,走到一扇门前,被两个卫兵拦住,照例要对他进行排查。
这两天伊弗莱常来,都是这儿的老熟人了,看守的卫兵都认识他。
伊弗莱把酒给了他们,这是艾尔伦店里的酒,一般可买不到。
他家的酒不是只卖给贵族吗?真的假的?
不信你们待会儿可以尝尝。伊弗莱说。
该死,我都闻到酒味了。
你小子真行。
那两人急着喝酒,也没怎么排查,就放他进去了。
他们用钥匙开了门。
六楼这里面关押了他们捉拿的一个重要俘虏,一般不允许人进入,平时鲜少会有人靠近。
木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柔软的床上被褥整洁,窗户关的很紧,纱质窗帘拉上,在墙角的位置,一个用铁打造的笼子里关押着一个人。
男人卷曲着身体躺在角落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气息弱得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活着,银色长发从他身后落下,遮挡了他衣服上的血痕。
看守的士兵拿钥匙把笼子的门打开,你动作快一点。
他说完,往门外一看,见和他一起的那个士兵已经先喝上一口酒了,他骂骂咧咧的走过去。
笼子里的人被用铁打婴儿手臂粗的链子锁住了手脚,他们都没有钥匙,这人锁在这里根本跑不了。
该用餐了。伊弗莱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已经凉了的白粥,粥还水多米少,旁边放着小半块面包,也不知是从哪剩下来的边角料,吃食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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