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弗莱昨晚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但是精神上很兴奋,再加上他带着洛斯修从城堡里逃离,有些小波折,整体很很刺激。
而洛斯修一直待在马车里没有出声,以至于伊弗莱赶马赶得太爽,一时把马车里的洛斯修忘了,到了天亮这会儿,他才想起洛斯修一晚上都没有出声,本身就是不太对劲的。
他停下了马车,掀开身后马车的帘子,看到了里面黑色披风下昏睡的洛斯修,露出小半张通红的脸,银色发丝从脸侧落下,他微张着嘴唇呼吸着,嘴唇是和红润的脸与之不符的苍白。
伊弗莱大惊失色!
洛斯修发烧了,这是伊弗莱摸过他的额头,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得出的结论,他身上本来就伤的严重,强撑了这么久,身体已然是到了极限。
伊弗莱从行囊里拿出一张地图展开,大致的算了一下路程,大概要到中午,他才能抵达下一个城镇,带洛斯修去看医师。
附近有小溪流,他看洛斯修出了一身的汗,先去附近小溪流里弄了点水,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再耽误时间,立马赶往下一个城镇。
【有小路吗?】他问系统。
系统:【有,但是只能一匹马过去。】
【多久能到?】
系统给了确切的时间,能缩短一半的路程。
一匹马就一匹马吧。
昨晚出了城堡之后,洛斯修就一直有些不舒服,只是他身体本来就不怎么舒服,而且要赶路,便也没有和伊弗莱说,到后来,浑身无力发软,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马颠醒的。
他背靠在温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视野内是伊弗莱的手臂,他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被伊弗莱抱在怀中,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有人他张口嗓子都未能发出多少声音。
伊弗莱牵着马的缰绳,怀抱着他的腰身,以防洛斯修摔下去,身后还挂着为数不多的行囊,伊弗莱出逃带的东西不多,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些钱财和防身的武器,外加两件衣服。
他在昨天白天里就藏在了花园中,晚上接伊弗莱上马车的时候一并就带上了。
两人贴的很近,洛斯修一醒来,伊弗莱就察觉到了,你还好吗?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洛斯修咳了两声,问他:有人追上来了吗?
没有。
那马车呢?
伊弗莱解释了一遍,递给他水袋,喝点水,别说话了。
抱歉。他在为自己生病导致的结果道歉。
伊弗莱嗓音低沉磁性,由于就坐在他身后,所以说话像是贴着洛斯修的耳朵说出来的一样,他道:你不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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