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弗莱洛斯修嗓音低沉柔和了许多,听着有几分难忍,我难受。
这是和那天晚上相差无几的语气,湿软得带着引诱。
伊弗莱:
吹吹而已,也没关系吧。
洛斯修有着皇族该有的傲骨,这么骄傲的人,很少会在旁人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当初他被鞭打到浑身都是伤的程度,骨子里也是透着傲气的,而如今,想必是难受万分了。
等回去之后,我会给你报酬的。洛斯修给伊弗莱画大饼。
吹吹的话,你会好受点吗。
会的。
伊弗莱嘴唇凑近伤口,轻轻替他吹了一下。
微风轻抚的吹过正在愈合的伤处,洛斯修说伤口有些发痒不是骗伊弗莱的,但他也不是头一回受伤,这种程度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当伊弗莱真正顺着他的意,为他吹吹伤口,洛斯修反而成了那个被动的人,他不禁发出一声闷哼,眼眸如受惊的猫似的瞪大了,抬手手背抵在唇边,捂住了唇齿中泄出来的声音。
伊弗莱顿了一下。
他掀了掀眼帘,对上洛斯修一双潋滟的眸子,睫毛上下颤动了两下,说不出来的动人心弦,凌乱的银色发丝就像被蹂躏过一样,伊弗莱薄唇轻启,在他伤处吹过细微的风。
洛斯修扶着伊弗莱肩头的手一下收紧,拽住了他的衣服,揪出了道道皱褶。
伊、伊弗莱
是的,殿下。伊弗莱道,你有什么吩咐?
洛斯修偏过头,发间露出来的耳垂绯红,没什么。
马车外的不远处,火堆庞几个骑士围坐在一起聊天,被赶去巡逻的欧里诺也没敢擅自回来,马车隔音比他们之前的旅店还要差,可以听见大家的说笑声,来往的走动声。
伊弗莱轻轻吹着他的伤口。
正在愈合的伤口比平时更为敏感,不过片刻,不仅仅是耳垂,洛斯修的眼尾都弥漫上了薄红,还在细细发颤,抓着伊弗莱肩头衣服的手劲也小了。
伊弗莱接住他落下来的掌心,大拇指指腹不经意的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洛斯修一下握紧了他的手,他另一只手抵在喘气的嘴唇边。
为避免伊弗莱发现他身体的异常,洛斯修弯下了腰,脑袋抵在了伊弗莱的肩膀上,靠在他身上,伊弗莱仰着头,抬手环住他的背,以免他摔下来。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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