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分开之前,两人才做过最亲密的事。
伊弗莱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洛斯修抿了抿唇,递过去水,要喝水吗?还有吃的。
嗯。伊弗莱说话都有些费力,挟持奥斯汀已经耗尽了他仅剩的力气。
他拿过水先仰头灌了几口,下巴的胡渣长了出来,增添了几分成熟的男人味儿,深邃的五官看起来更冷硬了些。
他喝了大半的水。
伊弗莱问洛斯修怎么知道他在那儿。
洛斯修道他自有他自己的办法。
洛斯修给奥斯汀递过信,与他交易,让他放了伊弗莱,但很显然,合作没有达成,导致了这之后的风波。
洛斯修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但伊弗莱还没忘他那停留在百分之八十的黑化值。
那天晚上洛斯修抬起手,擦拭了一下伊弗莱的唇角溢出来的水,说,我以为你跑了。
我不是那种人。伊弗莱严肃道。
我知道。洛斯修说。
后来冷静了些,他看到浴室里,给伊弗莱的报酬伊弗莱都没有带走,他就知道了,下楼之后,看到了昏睡的卫兵。
伊弗莱想起自己一身狼狈的样,再看洛斯修白皙的指尖,唇角被他指腹茧子擦拭过的触感还残留着,他开始感到有些许的不自在。
我去他刚起了身,就被洛斯修拽住了手腕。
你又想去哪?
伊弗莱愣了一下,说:我去洗把脸。
洛斯修:坐下。
伊弗莱坐了回去,洛斯修拿出口袋里的手绢,沾湿了,倾身过去替伊弗莱擦脸,他擦得很仔细。
你的伤好些了吗?伊弗莱问。
洛斯修手顿了一下,嗯了声。
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伊弗莱感觉洛斯修似乎不想说太多的话,他闭着眼,倦意便涌了上来。
两人都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话,伊弗莱就昏睡了过去。
他的脑袋偏向一旁,洛斯修坐在了他旁边,捧着他的脸,指腹在他脸上摩挲。
他掌心落在伊弗莱的颈间,感觉着那处动脉传来的跳动,一下又一下,跳跃在他的指尖。
仿佛那只可以一手被他所掌握的小鸟,只要他想握在掌心里,就可以一直的拥有它,甚至是掌控它的生死。
可是松手之后,它会飞走。
杀了他,他就永远都是他的了,不会背叛他,不会想离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