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V领镂空针织衫的男性Omega话多,那张小嘴也会说话,但霍砚西一直不怎么开口,偶尔嗯一两声回应都让人感觉他是在给面子了。
男人觉得这么下去不太行,问霍砚西要不要玩点什么。
霍砚西:安静点。
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安静给霍砚西倒酒,一边倒酒一边觑了几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眸中晦暗不明,一个不留意,把酒倒在了霍砚西的身上,霍砚西收腿侧头看了他一眼。
啊他忙停了下来,抽纸巾想给霍砚西擦擦,抱歉。
霍砚西起了身,裤腿上被酒液浸湿。
怎么了?周净远发觉他这边变故。
我白衬衫的Omega咬了咬唇,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净远一见这Omega就知道是被霍砚西冷脸吓着了,他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看着霍砚西裤腿上湿了的一块,我让人带你去换条裤子。
他扫了一眼那个白衬衫的Omega,Omega白净脸涨红,看起来泫然欲泣,跟被摧残的娇花似的。
他安慰了两句,没事啊,霍大少也不吃人。
他叫来人带霍砚西去休息室。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霍砚西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头,额角头发往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周净远:就走啊。
难得会有让霍砚西松口留人陪他玩的情况,他还以为今晚霍砚西会好好玩玩呢。
走了,还有事。霍砚西说。
包厢里烟雾缭绕得看着都快升仙了似的,他在里面待的闷。
临走前,他扫了一眼白衬衫的Omega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盯了两秒,想不起来。
算了。
周净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Omega,饶有趣味道:铁树开花啊
入夏,华灯初上,夜里的风都带着些许闷热的温度,街道上人来人往,霓虹灯的广告牌闪烁,霍砚西出了酒吧,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了巷子里的声音。
不就是要钱吗?把抑制环取下来,要多少老子有多少,小骚货
霍砚西偏了下头,看来这是撞上直播了,酒吧附近发生这种事不罕见,你情我愿的事,他抬脚打算走远点,还没迈出一步,就听到了另一道压低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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