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吵闹,对面的Omega关注了闻曜好一会儿,端着酒杯起了身,走到闻曜面前,把一张小卡片推给了他,眼神带勾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小卡片上是Omega的联系方式。
啧啧,人家魂儿都被你勾走了。服务员道。
你嫉妒?闻曜指尖夹着小卡片,扔进了一旁的小箱子里,行为和刚才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的话截然相反,男人嘛,大气一点。
深夜十二点,霍砚西人在会所谈生意,饭桌对面的几个人陪着笑坐着。
酒吧里闻曜流连忘返,被两个Alpha请喝酒,一旁人起哄着,两个Alpha被喝趴下,闻曜脸色不变,指腹揩了揩唇角,把杯子扣在了桌面。
就不行了啊?真没劲儿。
凌晨两点,闻曜在酒吧卫生间外的回廊点上一支烟,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和潘姐说了一声,道要先回去了。
总不好刚到那边就赖床。
另一头从回所里出来的霍砚西坐上了车,准备回去,看时间太晚,打算直接去另一个住处,前面助理开着车。
开着的窗户徐徐吹进来晚风。
霍砚西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前不久的Omega在他房间里无措的给他换被子的场景。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做错事之后的心虚,单纯得情绪都有些浮于表面,轻而易举就能被人窥探。
算了。后座的霍砚西突然开口。
前面助理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就听到他说回之前的那栋小别墅。
霍砚西说完,就没再开口。
留一个柔弱的Omega独自深夜在家,到底不妥当。
闻曜回到别墅时,别墅里很安静,那扇卧室的门也是关着的,闻曜洗了澡,反锁了房门,躺床上格外安详的睡了过去。
在他之后没多久,楼下停下了一辆车。
闻曜和霍砚西前后脚回别墅。
第二天早上,闻曜被调好的闹钟铃声吵醒,他挣扎着起了床,在卫生间折腾了好一会儿,等他出去时,才发现霍砚西早就起床去公司了。
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很忙碌。
闻曜转身回到房间,砰的关上门,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霍砚西家里的床垫,睡着挺舒服。
这天晚上由于不知道霍砚西会不会回来,闻曜没有出门,而一直到快十二点,外面才传来了车子驶入的动静。
闻曜白天睡得多,晚上很精神,霍砚西回来那会儿,他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斗地主,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沙发上的人躺着,幽光照在他脸上。
霍砚西进门打开了客厅的开关,听到斗地主的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