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随便吗?他语气淡了些。
随便?闻曜感觉似乎有些许不太对劲,偏过头,霍哥指的是什么?
霍砚西把蜂蜜水放在了桌上:没什么。
他转身准备离开。
闻曜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有些不解道:酒吧里的人多,喝醉了容易闹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霍砚西一顿,侧身回过头,你说的是这个?
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在沉默的对视中,对面的Omega似乎也突然明白了过来在霍砚西并不想让他明白的时机。
他错开视线,还是听到了Omega的话,霍哥在说什么?
他松开了霍砚西的手腕,抬手抚摸了一下嘴唇。
修长的手指抵着唇,指腹在唇上按压了两下,Omega眸中清透的看着他,动作透着色欲又有一丝纯良无辜,是这个吗?
他指尖划到唇边,唇角弧度跟着上扬,这个的话是哦。
这是个让人出乎意料的答案。
霍砚西深邃的眸子平淡的看着Omega,他并不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那个时候的Omega确实是热情得充满侵略性,但又是生涩的,差点把他的嘴磕破,像是凭借着本能尽情的撒欢。
闻曜是一个很顺从自己本能去做事的人,他从不克制自己,与他而言,不需要喝醉,也可以放纵。
这是和他,全然相反的类型。
大约是越没有什么,就会越容易被相反的类型所吸引。
便譬如青春期时,禁锢自己的乖乖女,很容易被叛逆的少年所吸引。
Omega身上充沛的活力,自由自在的野性,朝气蓬勃的气场都是霍砚西不会拥有的特质。
注视着一个人久了,就不可能再无动于衷的做着旁观者。
两人对视间,霍砚西呼吸错落,心口跳动紊乱了几拍,从脖子蔓延的炽热到了耳根,他偏过头,不早了,去睡觉吧。
闻曜倾身到他耳边:霍哥,问我这种问题,我很害羞的啊。
霍砚西:
男人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脸庞,发梢吹动,霍砚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腰间抵在了身后的料理台边上,冰凉而又冷硬。
闻曜抬手搭在了他腰后的料理台,低哑的嗓音有些暧昧缠绵的语调,霍哥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没意见的。
晚安。他侧头,发丝扫过霍砚西耳垂,带过一阵痒意。
霍砚西认为,他刚才没有理解错Omega的意思。
闻曜回房去洗澡,厨房里灯光下只留下了一个人影,站了许久之后,端着桌上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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