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一人走在东部街头。
上官羽很快追上,却仍然保持三步距离,在后面跟着。
月九走到一处河边停下来,上官羽这才走上。
“月儿,你的右臂……”
“没事。”月九还是冷冰冰的性子,她看着上官羽说:“不管今晚陆景宝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不用当真,他就是那个性子,喜欢搞事情,我会遵守约定,井水不犯河水。”
上官羽就那样看着她,嘴角微扬:“那你为什么会来?月儿,我要听实话。”
“因为我不想陆景宝的做法让你误会。”月九声音清冷地说:“上官羽,互不相干,希望你信守承诺。”
月九丢下这话,转身离开。
上官羽盯着月九的背影,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一夜。
上官羽没有回去,而月九,也没有回暗夜分部。
月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离上官羽越远,她心里越难受。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月九找了个酒店住下,她平常心情不好都是靠睡觉来平复,然而这次,她一夜未眠。
她站在窗边或坐在床头,脑海里全都是上官羽的影子。
她自嘲的笑了笑。
她为什么会去婚礼现场?
其实,她心里有答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她清楚与上官羽之间相差甚远,两人不是一路人,如果结局是痛苦的,那么,就不必开始。
月九一夜未归,陆景宝还以为两人有什么发展,打电话给陆景天报备,让陆景天等着给他洗内裤吧。
翌日。
天亮时,月九才回到暗夜分部,她没有说去哪里了,陆景宝这些人也识趣的不问。
上官羽与朱琳琳的婚事黄了,整个东部都知道上官羽跟着月九走了。
这是抢婚成功了。
朱琳琳成为了整个东部的笑柄,朱家父母也十分生气,无论如何,也不把朱琳琳嫁去上官家了,两人关系破裂。
上官苍愤怒不已,让上官羽去接朱琳琳回来,上官羽漫不经心地说:“让上官策去接,他也是上官家的人,他娶也是一样。”
这话把上官苍气得差点血压飙升。
朱琳琳在家里等了几天,都没有等到上官家的人来接,她内心里的恨意,也越积越浓烈。
东部闲言俗语不少,都在猜测,上官一族是不是要跟暗夜联姻。
不少人都难以置信,这两家是死对头,怎么会在一起?
上官苍也担心会有这一天,他的野心是上官一族称霸东部,而不是与谁平起平坐。
这天。
上官苍在书房里思索着对策,他必须要斩断上官羽对月九的心思。
只有除掉月九,上官羽才会全心全力的搞事业。
上官羽不对暗夜下手,就是因为月九在,只要没了月九,就没有了阻碍。
于是,接下来将近一个月,上官苍瞒着上官羽雇佣外地组织,明里暗里,暗杀了月九几次,都没有成功。
月九心知肚明,她知道是上官苍想要她的命。
陆景宝在东部待了几天就回帝京继续给霍一诺治疗了,月九又是个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子,陆景宝也不知道上官苍暗杀月九的事。
上官苍这人鸡贼,每次都挑月九落单的时候下手。
月九就算再强悍,也有受伤的时候。
释迦见月九受伤,十分担心:“怎么伤的?”
“不知道。”
月九没说实话,上官羽因她放弃扩大上官一族,与暗夜平分天下,她也不会真伤了上官苍,也就不必说出来。
自那天在河边分开之后,月九与上官羽就没有再联系,也没有再见过面。
有她在的地方,上官羽回避。
有上官羽在的地方,她也会自动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