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如此想着,又轻轻地按了按沈鱼的小腹——这皮肉下就是他肉身所在,是他的极乐之地,也是他真正的皈依。
他感受著里头的颤动,问道:“……姐姐学会了吗?”
沈鱼被他挂在欲望的勾子上,又痛又麻,她等着宋渊给她该有的痛快。可宋渊却坏心地不给她。
沈鱼早已被情欲折腾得神魂颠倒,哪还记得那些?
“学甚么?”
“肏。”
此时沈鱼听得这个字,身子不由一颤。她记得这意味着甚么,“学会了……”
于是她抬了腿,主动圈住宋渊的腰。然而他们身上都太湿了,她的腿一直在他身上打滑,直至宋渊抱住了她,这时他们才真正严丝密缝地贴在一处。
沈鱼喘了口气,只觉宋渊不止入了她的肉,更入了她的心,“……阿渊肏我。”她说罢,便觉肚子里含着的肉物猛然一跳。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宋渊便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这一回他没再使花样,只是重重地把肉物杵在沈鱼穴内深处。沈鱼被他抱得半个身子都离了床塌,只觉身下只有宋渊腰间之物支撑着她。
未几宋渊便觉腰间窜起了巨浪般的快意,沿着脊骨直冲脑门。他蓦地俯下身,重重地吻吮沈鱼被肏得上下颠波的双乳,甫感到把他含紧的水穴猛地一抽,又张嘴咬了咬口中软肉。此番沈鱼再也生受不住,只听得她娇呼一声,腰肢便猛地弓了起来。宋渊情知她是快要泄身,不一息果然便尝到一股后天酒兜头浇在他的阳物之上。此时他也未再隐忍,又深深地撞了几下,便把元阳泄在沈鱼体内——
后面进入扶风前先休业几天,大概周六或周日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