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H)【1po】
高盼再次清醒过来,是门外有人敲门的缘故。她此时正被傅羽肏得说不出话,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要大一些,他捏着她的下颌:
“你猜是谁。”
如果高盼知道傅羽有这样阴戾的一面,她当初大概就不会去招惹这样的人物。她谈过的男朋友渣是渣,但哪个在床上不合心合意,卖力取悦。
她从一开始就打错了算盘。
他像条公狗一样在后面肏她,舌头舔了下高盼的嘴唇,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有人在家吗?”
姜然居然找到了这里来。
高盼跪在床上的膝盖向前挪了挪,傅羽意识到她这是想跑,嘴唇离开她的脸部,大手捏着垂下来的奶子:
“如果姜然看见了这一幕,你猜他会怎样?”
高盼咬着后槽牙,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别做了,傅羽……求求你。”
她虽然是个贱女人,但并非自甘下贱。
“爽完了就想跑?”傅羽问她:
“真是个贱货。”
高盼被他提溜着下了床,肉棒离开水淋淋的穴,她原以为折磨结束了,但那只是个开始。
傅羽硬着的性器从正面插了进去,高盼抓着傅羽的背:
“够了。”
“高盼。”傅羽对她道:
“你应该知道,我有病。”
这高盼当然知道,只是之前她太过天真。
她想起来了,之前她还对傅羽说过什么来着,那是她隐约知道姜然出轨之后和傅羽的第一次见面。
傅羽对她说:
“我是个不安分子,想活着就离我远点。”
那个时候他的眉目低垂,看着她的时候辨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