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在家门口和高盼面面相觑。
“怎么了?”她问。
“没有钥匙。”
他说话的样子理所当然,然后他明白她也没有钥匙,道:
“我们找个开锁的换个锁吧,然后配两把钥匙。”
换锁的来了,高盼盯着他,忍不住试探问道:
“傅羽,你真的失忆了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对她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高盼忙道:
“我……没别的意思呀。”
换了崭新的锁头,她给工人付了钱。
傅羽身上没带钱,开了门后坐在角落里,他突然道:
“你害怕我?”
屋里像往常一样凌乱,男人走了过来,还穿着医院的病人服。
他慢慢欺身靠近,看见她慌乱的瞳孔。
他端详着她的神色,仿佛她是什么有趣的艺术品。
她甚至能看到他高耸的鼻尖。
*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大概是屋子里的那摊血或是别的什么,眼泪流了下来,被他的舌一一舔过。
他的呼吸清浅而幽长,柔软的唇盖在了她的唇上。
傅羽没说话,他的舌勾弄着她的舌,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她总是喜欢鼠尾草与海盐味的香水。
不过她本人,对他而言,或许更像是肉体毒品。
“哭什么。”他慢慢磨着她的唇,勾动着她的情欲。
他的吻绵长又柔软,她瞬间就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失忆。
罢了,他要演就陪他演下去吧。
他的手扶着她的头,他的脑袋为了吻她变幻了好几个姿势,下面硬得发疼。
可是不行。
他最后的吻,仿佛要吃了她似的。她被吮的整个脑子都要麻掉,她能感到内裤都湿透了。她想逃,却被他死死扣住。
真的想狠狠要她。
但是不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