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很有用。”陈星洲张嘴,本该说出口的话语却拐了个290度的弯,“你看到办公室角落里那台山地车了吗?王学长他一有空就喜欢骑着它出去挑战极限,他老给我们推荐这瓶药水,说是他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经验的浓缩物。”
虽然他每次听到,或者看到他拿着这瓶药的时都觉得,这个玩意分明是王学长将时间耗费在全无产能,并且百弊无一利的自残运动上的愚蠢的象征。
大概这瓶药水也没想到,它竟然会有一天被他拿出来介绍给别人吧。
虽然只是为了当话题的挡箭牌。
他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淤痕。
就算这个药再怎么神奇,活血化瘀这件事情也不是十几分钟就能看出成效的,他比起想让它消失,更像是在脑内一遍遍地单纯确认着这个事实。
“疼吗?”他问。
“不,不用力按压的话,也还好”
比起疼不疼的,他的手揉搓的位置,让她觉得怪羞耻的,而且还有点痒,是会让她感觉热流在小腹聚集,想蠕动穴肉夹住什么东西的痒。
虽然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可她现在毕竟只穿了一条薄内裤,而且还是以大腿大开冲着陈星洲的姿势,她内裤中间不自然的深色水痕,和沾湿之后黏在蚌肉上的布料的收缩,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就像是在勾引他,让他把手指按上去,将那里搅得都是她的淫液,狼狈不堪,然后在用他胀痛的鸡巴插进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弛聘一样。
他皱起眉头,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该有的想法,和不能有的生理反应,将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