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以前的她会不会,至少现在的阿贝尔是不会说谎的,在提欧佩利和特拉维身边不需要去想多余的事,只要快乐就够了。
缪松开手。
身后立刻有人往前一步,引着她在座位上坐下。在她落座之后,缪也坐上主座,神仆们陆陆续续呈上一盆清汤寡水的汤和白面包,放眼望去尽是寡淡的早餐,看得她有点食欲不盛。
按理来说吃饭前会有祷告仪式,可她不记得了,缪也没有提醒她,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舀起一勺汤尝尝咸淡的样子,舔了一口就皱起眉头。
看起来应该是不怎么好喝的,教会主张勤俭朴素,满足不了她被养刁了的胃口。
缪在心里想,一个人想要假装失忆,会装得这么像吗?甚至连他都分析不出微表情,如果是伪装,那也太可怕了。
他朝身旁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人悄无声息走出室内,没多久带来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性。
她一来就直勾勾盯着阿贝尔,阿贝尔还在苦哈哈地嚼着干涩的面包配寡淡的汤水,就听到一个尖锐沙哑的声音喊她:
“阿贝尔?!”
“……?”阿贝尔叼着面包,差点被噎到。
原来她熟人很多吗?
“抱歉,”她艰难地咽下,不知多少次道歉,“我不记得你了。”
那名女性简直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在罗布镇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小怪物……你怎么会不记得?”
“罗布镇?抱歉,我真的没有那段记忆了。”
“冷静点,托里斯弗艾女士,”缪大概知道早餐不好吃,面前的汤水一滴未动,他的声音轻柔又充满力量,如同冬日里的暖阳,“你再看看,她是本人吗?”
托里斯弗艾女士果然被他岔开思绪,高亢的情绪冷静下来,她上下打量片刻,肯定地点头:“没错,殿下,她就是阿贝尔。”
“原来如此,”他撑住自己的下巴,姿态依然优雅,“失忆啊……”
阿贝尔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昨天就知道了吗?”
缪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只是个猜测,现在的可能性则是百分之百。”
“……”
“很好,事情已经很明朗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在于,你把我精心挑选的小魅魔藏到哪里去了?”
阿贝尔:???什么魅魔?在她肚子上盖了个戳的那个吗?什么叫他精心挑选?
疑问越来越多,滚雪球似的带了一串新的问题,她都不知道先问哪个。
托里斯弗艾女士还在她耳边尖叫:“我就说那是个怪物!殿下,您刚刚也说他是魅魔,光明神在上,让这个包庇恶魔的家伙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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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嫌妹妹这件事吧……要这么想,哥哥为妹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离结婚就剩七天了,就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妹妹ber一下冒出七个男人,还一副你吼辣么大声干嘛啦的态度,他气不气,当然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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