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我还有事,失陪了。”
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回响。
我看着袴田维眨眨眼, “看来他不愿意听我的,你可以找我妈。”
袴田维顿了顿,说了句“不用”。
他站起来走近,伸手就想从我手里把手铐拿走,“拿来,收缴了。”
我没松手,有点不想给他。
带着青色血管的手腕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袴田维皮肤很白,绑上红绳应该很好看,我突然就想起山田阳射,他也很白,而且一看就玩的很开,肯定很乐意和女伴玩点别的花样,可惜现在吃不到了,那家伙每次和我聊天,三句话不离相泽消太。
……而相泽消太,他就更别提了,估计我就是把自己绑好藏他被窝里,也能被他面无表情地提溜出来。
弔哥,绑了没用,碎天碎地碎自己。
所以综合算,还是荼毘性价比最高。
……如果是荼毘的话,我沉思了一下,觉得应该用细一点的湖绿色缎带。
而且荼毘也不会逼我早上起来叠被子,更不会逼我做作业,从不说教。
“快点,给我。”
袴田维又拽了拽,他没硬扯,却不容置疑。我松手,让他把手铐拿走收进箱子里。
我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其实,我觉得袴田维有点过于认真了,现在想想,以他的性格可能更适合找个大和抚子那种类型的女人,在后方默默支持,等他回家给他做个汤,最重要的是,要与他一起过规规矩矩如日程表般、没有任何意外的生活。
……这种生活。
在半个月前,我也猜测我需要,而且在刚开始时,的确感觉挺好。
也是奇怪,就在今天早上,我还在思考怎样才能把被子叠的更方,现在却突然,无法忍耐“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叠被子”这件事了。
我宁可不盖被子,也不想叠。
这么想着,手机响了,是妈妈——我没有太意外,看来家里的确有问题。
泪虹光也和我说过爱日洪的事,在那之前,我还以为我们家做正经生意……或者妈妈干脆把姥爷的产业卖了,靠存款过日子——这种事,她绝对做的出来。
“惜力,听说你在潮爆牛王那?”
爱日洋子没废话,也没问原因。
“准备回家吧,要开学了。”
“好的,”我说,“这就回去。”
通话结束。
离开学还有三四天,以前也没见她管过——话说袴田维最近在忙什么?缉毒还是查走私?我现在还不是职业英雄,如果大义灭亲,政府会给我奖励吗?
算了,想想姐姐的医药费吧,政府可管不了这个。
“那,我们拜拜?”
我收起手机抬起头,袴田维果然在看我,以他的洞察力,我觉得不用说太明白,他也能懂这个“拜拜”的意思。
袴田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向我靠近了一步,影子压下来,轮廓分明的脸绷的像大理石。
“说明白。”他说,压抑着怒火。
“……”我顿时就有点烦,鬼知道他是大龄处男,早知道……好吧,怪我判断失误。
“我以为我们是互相藉慰的关系。”
我努力找了个好听点的说法,但是这并没有让袴田维放松下来,他看起来更生气了,其实我不怕他生气,但他现在不只是生气,看起来就像我抢了他的东西,冰雕般的脸上甚至微微流露出了一丝不敢置信。
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
“如果你需要,”于是我改口了,“我会回来,周末,或者放学后,都行。”
“…『如果我需要』…?”
袴田维重复了一遍。
“我需要什么?”他问。
“随便你需要什么。”
我发誓再也不玩大龄处男了,玩不起,这结果也太他妈惨烈了,明明是好聚好散的炮友关系,搞得却像是我在婚礼上跟别人跑了一样。
“随便?你是觉得我有多随便?!”
袴田维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度。
“你不随便。”
我一点也不想和他吵,他已经开始丧失理智了,而且吵架根本没用。
“是我随便,所以我们不合适。”
“……你很光荣?”
袴田维发现自己只剩下了问句,他克制着,试图不那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可笑,努力成熟一点,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恢复平常那种理智的状态,他只能努力不去说一些恶毒的,可能会刺伤她——更可能只会刺伤他自己——的话。
“——我们不合适?”
过了一会,他才捕捉到另一个词,他笑了一声,把胳膊向后伸进那个箱子,看也没看,随手抓了个什么出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我不肯给自己套上狗链?”
“那不是给你”
“你还准备给谁?!!”
我也怒了,我强行从他手里吨过牵引绳,一把拉开项圈,“你能不能看看大小再说话——”我把金属制成的项圈拉到最大,“狗链,行,你非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就是喜好特殊,你能拿我怎么办——然后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你自己那个比碗口还粗的脖子,究竟能不能套上这个狗链!!”
我们互相瞪视。
“行,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是狗链。”
过了一会,袴田维往后退了一步,“你等我平静一下。”
“我为什么要等你平静一下,我就喜欢狗链,狗链怎么了——唔!”
那是一个凶狠异常的、一点也不袴田维的吻,就像失去理智的凶兽一样,带着一股暴戾的狂怒。
“我也喜欢。”
袴田维压低嗓音,一字一句地说,眼睛里流动着一股暗沉沉的情绪,就像价值连城的宝石破碎出一道缝隙,危险,又分外瑰丽。
我的心脏再一次鼓动起来,开始砰砰狂跳,开始期待——是的,我知道了,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喜欢我,为此,他不惜强迫自己接受完全相反的东西。
如果……
我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扯下裤子,被那些看起来分外脆弱的线分开腿,又被线钻进体内,越探越往里。
“我很擅长囚禁,捆绑,或者药物,再或者其他……那些你可能都没见过的东西。”
我听到袴田维这么说。
“可以教我吗?”我问他。
“如果你不走。”袴田维回答。
“……那好吧,我不走。”
我假装思索了一下,才答应他。
“那些呢?我想要那些,你不想把我栓住吗?”
我示意他去看那个箱子。
其实那个箱子问题不大。
如果事情真像我想的那样,助手肯定不会蠢到把物证发到英雄事务所里。
是物证也无所谓,反正被抓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试试袴田维。
“回家再说。”他没有拒绝。
我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被抱起来狠狠压在拉死窗帘的窗台上。
窗户开了条缝,可我依旧没有压抑声音,袴田维喜欢我出声,更喜欢把我弄哭出来,更为此推迟会议,弄脏、弄乱一切东西。
他已经忘记了我是个孩子,习惯于在我面前赤 裸身体,不再反抗我拉开他的衣服——但是对着其他人时,他依旧包的严严实实,连眼睛也不多露出一只,高冷禁欲。
——这还不够。
当然啦,我没有要他去做那些“不正确的事”,但我讨厌被那些“正确的事”排在前面,我想当最重要的——比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重要。
很难,非人力所能及。
但我想试试。
………就试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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袴田维算是比较悲剧
因为他不be不行,相泽消太还没吃到
相泽消太也得be,因为八木俊典也要吃
八木俊典也要be,因为这样林间合宿才能浪到飞起
满世界都是前男友,真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