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119#

相泽消太起身的那一刻，我放下了腿，山田阳射直起了腰，表情放松了些，似乎松了口气。

背后目光太强烈，相泽消太刚站起来就又转回了身，然后看到一蓝一绿的两双眼睛，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画面就像是一部荒诞的默片，他几乎立马看懂了其中的意思：你怎么还不走？

相泽消太站在桌子最边缘，他看着那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他们也在看他，似乎有些疑惑的回头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看向他。

山田阳射皱起眉，细看，眼神却有点空茫。

“怎么了？”他问。

隔着身后的帘子，外界传来小声的交谈，笑声中混合着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木质的筷子击打着瓷盘，高跟鞋的走动声格外清脆…但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却是全然的安静。

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了。

相泽消太看到了一些细节，爱日惜力又低下头做作业了，他视力不错，哪怕倒着看也能看出来她写的心不在焉，而山田阳射的眼角也的确是变红了一些。

相泽消太以前从不关注这些。

放在半个月以前，他也许会以为那是眼影，因为山田阳射老是嚷嚷着要帮他化妆，动不动就摁着他想让他去纹眉，纹个美瞳线再纹个唇线，他随便听听，记个名词也就算了。

但是后来，也许是某些梦做多了，他开始试着提前抚慰自己，他找了一些片子，但是看着都没什么感觉，直到鼠标移动到某些禁忌区域，选择了几部……实际年龄足够大，外表却似乎未成年的主演。

他把手伸进裤子时，就像在犯罪一样。

有些事绝不能开始，一开始就成为习惯。

相泽消太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强，哪怕训练结束后累个半死，脱下衣服往床上一倒后，几乎马上就要睡着了，他的手也想往身下伸，然后，只要一摸那个部位，他就开始幻想那些画面，在他的脑海深处，稚嫩的身体被人架着，被轻而易举地拖起，被分开腿摁着，一边呜咽一边晃动着骑乘在他身上，花苞似得胸脯还未长开，揉起来是一层薄薄的软。

越是不想这么想，快感越是剧烈。

他喘息，他蜷缩，他倚靠着床壁，失着神看滴滴答答的白浊…从指缝间喷射出来。

亢奋，懊悔，大片大片的烟花与空白。

一次，两次，三次……

用水冲洗身体，赤’身’裸’体的路过镜子，空虚，却没什么不同，只除了……微微有些泛红的眼角、脖子、和耳尖。

——泛红的眼角，脖子，和耳尖。

相泽消太把目光移开，他心里明白，也知道……不用再增加证明了。

这件事本来就很简单。

就像当初在动车上，他挡住了她的手，所以什么没发生。但有些人，也许是不想挡，也许是挡不住，会发生什么也理所当然。

那他能做什么呢？

除了管好自己，他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想明白后，他该走的。

但莫名就……相泽消太莫名就想起那个湿漉漉的眼神，带着一点点小心，一点点渴望，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欲’望。

就像在犯罪一样。

相泽消太当时就知道，他不想知道，但他还是知道…他可以把她的衣服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