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爱日惜力憋着一股猛劲,居然真把八木俊典的巨物给成功塞进嘴里了,而且一下子贯了个深喉,塞的她满满当当再也喘不了气——没事!好在她肺活量大!
八木俊典瞬间溃败,射’掉并飙出了眼泪。
——天照佛祖上帝宙斯亚当斯啊,球球你们给我作证吧,我真的不是变态,真的。
“这是意外!再来!”
“噫,再来多少次都一样!”
不能放狠话,爱日惜力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早了,明明同样是被口,八木俊典的忍耐力却比她好了很多——这点从他不断进步力道和技巧上就能看出来。
而且几次过后,他越发厉害,把她舒服到不行,身体随着他挑逗的舌尖高高低低地应合迎送,一次比一次急,后来甚至只顾着叫、都忘了他们还在比赛了。
………
………
于是,他们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黏在一起不肯分开的后果就是……双双累了个半死。
累到连洗澡都想干脆省略掉算了。
“…喂,你还好吧?”
爱日惜力已经彻底不想动了,她软踏踏地躺在八木俊典怀里,抱着他问。
“很好,好多年没这么好过了。”
八木俊典回答。他知道他刚刚很疯,但这么做后的感觉却是真的好——明明也没解决什么问题,却有种把压力全泻掉的轻松。
爱日惜力沉默了一瞬,她有点心虚。
因为她的技术,咳,其实不太好。
——话说,她向来是只会享受的主,啪啪啪时通常只管着叫两嗓子,用言语鼓励刺激男方加油。最热爱的姿势是被抱着啪、或者躺平啪。连骑’乘都不爱玩,更别提根本爽不到自己、还特别酸嘴的口’交。
毕竟一主动进攻就容易把握不好力道。
这很麻烦。
脑子暗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爱日惜力摸了了摸八木俊典的左胸,他那里有一圈棕褐色的网状伤痕,蜈蚣似得凹凸不平,周围还错落着术后缝合的痕迹。
“……会不会觉得恐怖?”八木俊典突然问。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可以,他想,他只是被她摸的有点痒。
“并不。”爱日惜力回答。
恐怖这个词对她来说约等于丑,而八木俊典当然不丑,况且是伤疤嘛……男人的勋章?
她转过脸,很自然地含住边上的乳’头,又仔细探测了一下八木俊典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左右两边的内脏组织,活性明显不一样。
“你这……嗯,半边身子都是移植的?”
“差不多,”八木俊典没否认,他不想否认。
“呼吸系统毁了一半,勉强找人配成功了半个胃,还天天排斥反应,过一阵子就要做手术换一下。”
茶几上有个几何造型的收音机,爱日惜力起身——好粘——把收音机拿过来,跪在八木俊典的身边摆弄了两下,换了几个台。
八木俊典躺在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收音机飘出节奏明快又懒散的爵士乐,沙哑的女声放的很轻,爱日惜力听了一会后有些囧,因为歌词大意是:“你从来只爱我的身体,今夜明明约了我、还要再去约别人”。
她坐在那与八木俊典对视了一会,对着他脸上露出的三分了然、三分失落的复杂表情,略作解释,“我也不想与局子有约的。”
撒谎,八木俊典心想。
但是只过了两秒,他就再度振作起来。
“明天早上你还跑步吗?”他问。
“?”
“是麦克老师说的,他说你想找人一起跑步,但相泽老师起不了那么早,他又懒。”
“……他是傻子,你别理他。”
“好吧,但,嗯……我是说,我正好习惯4:30起床,而且最近也想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我步伐大,但你跑得快,也许我们可能正好一起跑。也可以一起做热身,然后吃早饭,这样。”
这是哪里来的大可爱!
爱日惜力瞬间决定:让治崎继续晕着吧。
然后她快乐地应了一声,蹦起来把八木俊典打横一抱,一头扎进了浴室——
“哎哎哎?等等你要?”
“去洗澡~然后一起觉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