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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5.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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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八木俊典吗,他的巨根能吓死人!

“一看就不可以。”天臧随口安抚。“行了,这是为你好,真想要就轮流来,他不介意。”

“喂,你要点脸。”地臧笑出了声,干脆在屋子里点起了烟,打算就这么站在一边看。很随意的抽了一口,却差点把自己呛死。

“咳咳咳…怎么回事…”他难受的咳嗽起来。

“不介意也不可以。”

我说着拿起那根皮带,正大光明地往天臧的脖子上绕,他歪了歪头想躲,但最终放任了,只是说:“原来大小姐还有这种爱好?”

肌肤紧贴,热度撩人,男性的欲‘望亦诚实的伫立在腰边,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天臧的面容渐渐放大,英俊的面容一点也不惹人讨厌,我看着他靠近,直到嘴唇贴合,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知识:被喜欢的人靠近,瞳孔会放大。

不仅如此,还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呃呀,”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下‘体被猛的填满了,满满当当的塞进了身体,带着令人不适的酸涩,灼热又坚硬,就像把一根铁棒镶嵌了进去,猛的一插‘到底,填补了空虚。

……也不对,我心想,垂头亲了亲天臧的下巴,他把胡子刮的很干净,没有扎人的胡子渣,他的心跳十分明显,我拥抱着他,尽情抚摸他的肌肉、以及皮肉下的骨骼,那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掌控感,但还不够,需要更多的……

“我想了解你,”我说,然后主动吻上去。

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能量那么敏感,至少有99%的人无法察觉他人的能量入侵——啊啊,被我找到了,他的力量核心,非常柔顺的力量。

“唔……”天臧发出一声叹息,他此刻已经忘了周围,眼里只有少女光滑的皮肤,手感温润,透光般的白皙,“啊……啊哈……”他被那绒绒的金发骚的脸颊发痒,却无暇顾及,只本能的用手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动作,借着重力狠狠砸下,发出清脆的击打声——爽,前所未有的爽,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他的肉‘根,湿热的触感,滑润的内‘壁,无比强烈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难道他以前做的都是假爱?还是说这世上真的有【神器】?该死!还是不够!他有预感,只要他更卖力,天堂就在不远处向他招手!

理性?已经不存在了,波臧天臧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化身成了只知情欲的野兽,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还不够】【还不够】,一切都让他发狂,他死命的撞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勒紧了脖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就像快被饿死的兽类攫取到新鲜的血肉,疯狂的进食——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

他早就不复优雅了,游刃有余的坐姿也变成了更适合进攻的姿势,用健硕的胳膊牢牢的抓着身下的少女,跪在她的身前用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又粗又长的凶器不断抽送,撞击捅‘插,把那红肿的花‘穴塞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他都本能地寻找那个特殊的点——只要角度刁、用力猛,他就会得到“奖励”,爽到大脑空白。

“啊,啊……换一个姿势,”爱日惜力还需要强行掰开他的胳膊才能换成正面,然而就算转了个身,雷打不动的抽‘插也在继续,白色的泡沫从她的体内溢出,贪婪的张合吞噬,把入侵者寸寸夹紧,充血的内壁痉挛收缩,令人沉迷,无法自拔,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发出尖叫——她想破坏,又想停下,还想继续——

男欢女爱宛如兽类交‘媾,地臧在一边看着,冷静又震惊,宛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局外人,手中的烟都掉下去了也不知道——

至于吗……他看着激动异常的天臧,第一反应是去看他刚刚喝的那杯酒:难不成是加了料?

“唔啊!”爱日惜力忽然发出低叫,瑟瑟发抖着试图夹腿,竟然强行抽开了天臧的巨‘物,小腹一弹,腰部挺起,穴口不断收缩开张起来。

地臧忽然间心痒难耐,他直接跪了过去,毫不忌讳地扯过她的一条腿,用手指绕着那小小的花蒂迅速摩擦刺激,没几秒就收获了一波高昂的尖叫,被透明的汁液喷了一手。

“乖哦,不哭,会很舒服的。”

他吻去爱日惜力眼角的泪珠,扶着她坐起来,任由那浑浊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淌到自己裤子上,拥抱接吻,用舌尖缠绕安抚着她。

“地臧,滚开,”天臧撑着胳膊坐起来,语气冰冷的说,他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扯过爱日惜力的肩膀,目标明确的握住了她的下‘体,禁止她在地臧身上磨蹭,“别管他了,我给你。”

“好~”爱日惜力软绵绵的回答,十分顺从的靠过去,然后两个人就又开始接吻,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一个撒娇问“哥哥爱我好不好”,另一个就满口答应“宝贝我当然爱你了”。???地臧呆了两秒,一时间无法理解:他们两个最近有点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已经两个周没娱乐了,但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不过……看着可真够劲,他舔了舔嘴唇想。

陷入激情中的男女没有理智,特别是男人,女人反而会冷静一点,地臧又去端了一杯酒,趁着哥哥沉迷活塞——居然还有空瞪他?地臧不以为意,用手指沾了一点酒液去碰爱日惜力的嘴,引着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脸蛋红扑扑,眼睛水盈盈,泛着情‘欲的波潮,太可爱了。

这就是他的菜嘛,地臧心里想,用手指勾弄着那小小的舌尖,决定一定要上——漂亮的小姑娘有很多,如此可爱的大小姐却只有一个,另一个太凶他拒绝——必须上,不上不是人。

说干就干,地臧试着拽了一下,也不管天臧的警告了,反正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打架很难分出胜负,他只是懒得动脑子才听话而已。

“这里还有一个哥哥啊,别把我忘了。”

他笑着说,把袖子卷起到胳膊肘,露出健壮结实的小臂,又解开皮带扣,把裤子拉开一角露出半截鼓鼓囊囊的地带,半遮半掩的样子比天臧高明多了,几乎很简单的就引‘诱着爱日惜力抱了上来。“这个哥哥也很爱你,你看,都爱到硬邦邦了——大哥哥这么难受,惜力小姐也很难过吧?所以,一定要雨露均沾哦~”

正好在这时,天臧扶着她腰的双手用力一按,交‘合处发出噗哧一声又重重地深入了进去,爱日惜力顿时有点失神,一边抱着地臧的腰维持着重心,一边顺着他的意隔着裤子亲了亲,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赞美了一下治崎廻——干得漂亮,居然连衣服都帮忙翻新了,太干净了,没有一丝异味,可能比她自己洗的都干净。

地臧对哥哥得意的笑,还用口型挑衅:「不喜欢口‘交?你看,她这不是很乐意么?」

渐渐的,车厢里的场面变得不可控制,而另一边,治崎廻正坐在车里,对着空气思考。

他不是不想走,但是这里只停了他的车,附近也没有酒店或者旅馆,甚至连人家也没有,也就是说,这一片、连同这附近的山有可能都是爱日惜力的地产……真是该死的有钱人。

话说她刚刚跟着那两个人走的时候……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装样子给他看?还蹦蹦跳跳的,做作。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指望他叫住她吧?别开玩笑了。

治崎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联系爱日惜力了,搞得像是他非要见她一样,简直要把人活活气死,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嘚瑟什么?

不过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又说话了:是你自己把她叫到这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半夜的跑过来能是为了和你谈合作?摆明了就是想……

想干什么?睡他?喜欢他?搞笑?

治崎廻忽然坐直了,那种感觉类似于灵光一现醍醐灌顶,但绝对不是好的感觉,他想起之前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比如说小心翼翼的试探与触摸,只感觉从头凉到了脚,就像被闪电劈中后冻住了——她半夜应约出来……是想干什么?结果却拽着那两个人出去了?【按照她的喜好变动一下】原来是指……这个意思?!

治崎廻缓了一口气,没有砸方向盘,是的,他绝对不能在这种空旷的地方砸喇叭,万一引来关注……再引来警察就坏事了。

下一秒,治崎廻启动了车,不管爱日惜力想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他根·本·不·在·意。

“啪嗒!”一坨灰黑色的鸟屎糊在了车玻璃上,白中带黑,刺目至极,缓缓的滑落下去。

治崎廻呆住了。

“呼啦啦~~”夜色中,几只黑色的鸟儿低空飞过,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随后就是“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连串的精准击打。

正所谓:月黑风高,结伴拉【哔——】

“……”治崎廻闭上眼,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爱日惜力忽然呆毛一翘,警觉地抬起了头:“……?!”

——NND,她玩的正高兴,才刚刚掌握了主导权,又双叒叕是谁激怒了治崎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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