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收敛,继续说道:“此地原名,古河战场,乃是远古时期,人族、妖族对抗圣族,遗留下来的一座流转千载的远古战场。”
“千年前,千万人族、妖族以及圣族的强者,在这不断战斗中流血,而他们的血液,无不是流入古河之中。”
“界辰流逝,战斗时的不甘,化为怨气,在古河之中,不断沉淀,最终,导致现如今的黑河模样。”
“不仅如此,复杂多变的情况,让得黑河之中有着不合自然法则,诞生了如同尸鳖,古怪圣灵等违背自然的古怪生物。”
“不过,那也都是意志坚定的灵魂信念所化。”
“而黑河之名,便也是如此长时间积累,逐渐遗留。”
灵魂老者仰望古老的宫殿上空,回忆着往事,让得闫灵儿也是知悉,原来这黑河城是这么由来。
如此而言,却也是一段凄惨的故事。
只是,黑河之中,寻常尸鳖,原来都是这般结果。
“千年界辰,无数强者进屋秘境之中,难道就没有什么手段净化这黑河吗?”
“还有,那所谓的不合自然法则,又是什么?”
千百年来,无数天才炎者闯荡元鹿战场,这里俨然便是其一,他能发现,自然也有其他人可以发现。
不过,这些发现的人,怎么对当下这黑河城没有一番作为呢?
“不合自然法则,其实就是人族、妖族怨念,圣族的屠戮之念的杂糅,千百年来,无数人族、妖族天骄至此,无不是被圣灵屠戮,化为这黑河之中的一只尸鳖罢了!”
“这…”
闻言,闫灵儿顿感头皮发麻,这地方,居然是这般,在灵渠大陆之中,圣族式微,一直躲在四禁之地,从未出禁地,至少,他们的魔灵存在,基本不曾出四禁之地。
眼下,怎么可能千百年来,都安排诸多圣灵,至此屠戮天骄?
“圣族在外,一直式微,怎么可能屠戮天骄?”不解的闫灵儿问道,回想这些年圣族龟缩,百般不解。
“这便不得而知,每过百年,却都有圣族之灵来次,而他们,似乎在寻找,或守卫着这地方,但却不知究竟意欲何为,不过,团灭了人族、妖族天骄,倒是必行之事。”
闻言,闫灵儿心中一阵后怕,这元鹿战场本以为是人族的际遇所在,没有想到已经成为了人族天骄的葬骨之地。
原以为之时这战场的本身危险,哪知这其中,居然隐藏着圣族的手笔,此等结果,细想,当真可怕。
如此所为,无不是将人族、妖族天骄,送入火坑。
反思绪而想,灵渠大陆之上,圣族一直式微,在元鹿战场又屠戮人族、妖族,这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出去的炎者,对于元鹿战场发生之事,所言,又是如此的寥寥无几?这战场究竟是基于战场?
还是坟墓所在?
细想着这元鹿战场的种种,闫灵儿心中更是别扭,说不出来的不对。
细想,人族、妖族天骄的陨落,圣族屠戮,为何又没有崛起?
他们在等什么吗?
当下,将圣族进入告知人族、妖族,还达成协议,又是怎样的手笔?
九洲十三势力,在其中又是承担什么样的角色?闫灵儿心中有着无数的疑惑,对此,他百般不解,就如同自己的重生一般?
如此,这灵渠大陆,隐约有着一道无形大手,在拨弄着棋盘一般,只是,自己在棋盘之上的角色,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不得而知。
“同为人族,你更是先辈,为何不制止?”千帆思虑,正中痛处,闫灵儿望着面前老者,有着些许怨气问道,几分甩锅。
但先辈的照抚,不应该就是要有的吗?
“制止?你太看得起我了,这七彩真殿乃是七彩之主的本命灵器,他的运转可是独立于天地之外,哪是我可以干涉的,而且,就算我有那心,也没有那力啊,如今的我不过只是一道残魂罢了!”
“你不是这里的主人?”
老者之言,让得闫灵儿更加吃惊,看着躲在冰光之中的老者灵魂,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老者便是这里的主人,当下,居然说不是?那他又是什么身份?
“我?当然不是,不对,应该说曾经算半个!”
“曾经算半个?”
越说越糊涂,让得闫灵儿眉头更是紧皱。
算是吧,曾经的我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掌控这七彩真殿,可惜,不仅未能驾驭,还遭遇七彩真殿的反嗜,被重创,之后,又被偷袭,最终陨落在这里,不过,索性,在这七彩真殿中发现藏身之地,留下这一抹残魂。
“你…你陨落时,是什么境界?”
“至尊巅峰,可惜了,若是突破至尊,抵达更高一层,想来,应该还是有着机会的!”
闻言,闫灵儿头皮发麻,至尊巅峰,自己的巅峰实力也不过如此,但在在七彩真殿面前,居然只能落得一个重创的结果,这究竟是怎样的灵宝。
不过,细想,闫灵儿还是知晓,这其中有着诸多不符逻辑。
掌控这等至宝,老者这么可能不会规避,再者,遭遇偷袭,实在太扯,闫灵儿看着面前玩世不恭的老者,也不知如何言语。
半晌无言。
“你叫什么?”
“冬天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