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算是的七岁前的况青还给当年还配得上是她父亲的况军。”她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攥住,“但是只有这一下了。从现在开始你如果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报警。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况军。”
“你敢!报警也没用!你又不是没报过,你别在这给我唧唧歪歪的,把钱给老子啥事没有!”况军不在乎的嗤笑道。
“一次不管用我就报两次!”况青的声音猛地升高变得尖锐,她漆黑的眼睛死死盯住况军的眼睛,“两次不行就三次。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你能被关进去一次,就有第二次,不信你就试试。”
况军被她的样子吓住,但还强撑着脸面,“你别在这给我装了,不给钱我就去你学校闹!”
“去吧,我明天就办理休学。我跑去外地打工,你能去哪找我?”况青说。
两人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况军还想再说些狠话,可况青的男同事已经打开门好奇的往这走着。
他环顾四周一圈,眼神闪烁,最终还是咬了下牙,“你等着!”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了地上的烟头。
看着况军离去,况青一直紧绷的身体这才松了下来。
她伸出手抚住墙壁,垂着头不语。
同事走到她身边,“怎么这么久啊,那个人是谁啊?”
况青抬起头看向他,脸上的巴掌印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同事的话顿时停住,他瞪大眼睛,“你—你这脸…”
况青已经没力气解释亦或者隐藏,“你可以进屋帮我把我东西拿出来吗,谢谢。”
同事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况青的样子实在有些难看,他只好点点头先进屋帮她取东西。
站在门外的况青掏出电话和经理请假,“不好意思,我有点私事今天可以提前下班吗?”
幸好今天并非周末,加上况青从未有过迟到早退的现象,经理很快就答应。
挂掉电话,同事也将她的东西拿了过来,还拿了个冰袋递给她。
况青接过,轻声道谢。
祁砚今天被祁母叫去吃饭,直到临近况青下班点才赶到。
可直到店门关闭他都没看见况青人,于是他下车叫住锁门的一个店员。
“不好意思,请问况青今天来上班了吗?”
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来了,但是下午——有些事她就提前走了。你是她什么人?”
祁砚被他的提问问住,他顿了一下说,“我是她朋友。请问你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对方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这事合不合适跟你说,不过你既然是她朋友的话知道也没事吧。今天有个男人过来找她,两人在外面好久,最后那男的走了之后我看见况青脸上有个巴掌印。你最好这段时间多照顾一下她,我怕那人还会找她麻烦。”
“谢谢。”
道完谢,祁砚走回车上。他伸手扯了扯衣领,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喉咙发紧,他拿起水瓶猛灌了几口才缓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