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700猪)
黛蔻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凑近他的伤口,“那让我看看……”
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伤口包裹的严严实实,黛蔻指尖在纱布上轻轻碰了下,两人靠得近极了,黛蔻双膝跪在床上,单手搭在男人肩上,垂着眼睛看他,很明显的亲近示好意味。
时景宜同样看着她,眼里情绪幽深难辨,像最寒的冰,又像最炽的火,克制和渴望相互博弈交融,最后化作跟幽深的沉寂。
他抬手,扶住黛蔻的腰,女孩的腰纤细柔软,他抚上去的那一瞬间,手掌便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与女孩腰肢贴合,那种脆弱的让人恨不得折断的残暴和小心翼翼呵护的疼宠怜惜,两种情绪同时存在爆发,汇聚成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他的目光从女孩清澈明亮的眼睛移到她红润柔软的唇,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他仰头近乎虔诚的撷取女孩的红唇。
像果冻一样。
这是他碰上女孩嘴唇时大脑给出的最直观的感受,时景宜并不喜欢吃那种东西,软软的、滑滑的、凝胶状,会给他一种特别糟糕的口感体验,但是碰上女孩同样柔软嫩滑的唇瓣时,他却下意识含住,舌尖探出来顺着女孩的唇形研磨吮吸,乐此不疲。
他一手环住黛蔻的腰,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挪到黛蔻的后脖颈,压住女孩想要吻得更深时,黛蔻突然错开了他的唇舌,他妄图再次追赶时,却被女孩抵住了额头,他急促的喘息,眉眼压得极低,给人一种气势上的压迫感。
“怎么?”他平复了下呼吸,声音却无法掩饰充满欲望的暗哑。
黛蔻舔了下被男人吮吸的红肿发麻的唇,那抹粉嫩的舌尖让男人眼神一暗,更加充满占有和攻击欲,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清冷寡欲截然相反。
“老师……”黛蔻突然这样唤他,细细的喘息中,声音透着娇哑,更像是一种特殊的邀请,黛蔻摸了一下男人的脸,她掌心太烫了,衬得男人皮肤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