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
高崎有点眩晕,浓烈的硝烟味充斥着她的嘴巴跟鼻腔,不留一点余地。
她轻轻晃着头,让傅樱的龟头蹭过她的咽喉深处,她忍下一阵干呕的冲动,顺便眨掉眼角的泪花,发现眼前一切还是带着七彩的弧光。
是因为缺氧吧?
高琦在心里默默地想,却还是自虐般地把傅樱的那根阴茎吞得更深,妄图用鼻尖触碰到她的茎根,虽然她知道这根本就是在挑战人体极限。
她在较劲,跟自己,也是跟傅樱。
傅樱的信息素变得前所未有的浓与重,高琦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她被强制发情那夜,傅樱的信息素在那条小巷里就像此刻一般嚣张地横冲直撞,而她几乎要在这信息素里彻底醉死过去。
然后她又想到了那个拥有薄荷冷香的女O,苏青,一个跟傅樱信息素异常契合的女O。
她俩没什么的,高琦的理智知道。
可她蠢蠢欲动的生殖腔跟在傅樱面前永远藏不好的自卑却不知道。
就像是现在,它又冒了出来,扭曲成一种胜负欲,执拗地想要听到傅樱难以克制的呻吟喘息,想要看到她满眼水光的难耐渴望,更想要用掌心感受她紧绷抽搐的大腿内里。
可哪怕她把三分之二的阴茎都含在了嘴里,傅樱却还是好整以暇的,她连呼吸的深浅频率都没怎么变。
刚才明明那么激动的,现在却又有了闲情逸致,舌头正沿着自己大腿内侧一路舔了上去。
她在舔掉那滴蜜液流淌过的痕迹,粗糙的舌面摩擦着常年不见光的大腿内侧,要不是嘴里塞满了阴茎,高琦肯定忍不出呜咽出声。
可舌头并没有跟高琦预想的那样继续向上,舔进湿润的缝隙,钻进空虚的小穴,而是在到达腿根儿之后就戛然而止。
傅樱没有继续碰她。
准确地说,是没有用惯常的手指、嘴唇以及舌头碰她。
她只是在看高琦,用高热的视线,从下往上仔细端详她大开的两腿之间。
“只是含着鸡巴就湿成了这样?”傅樱声音含着笑意。
“真可爱……”她夸奖道,却又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低了八度,“就是总爱想些有的没的。”
高琦忍不住痉缩了一下,她很久没听到傅樱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
很久之前,她刚跟着傅樱时,差点摔了从博物院借来的青铜器时。
“毛手毛脚”,傅樱当时是这么说的,从那次开始她再也没犯过错,不管多么微不足道,她只是不想让傅樱失望,不想要再听到那个声音。
“不过小孩子总要犯错,改了就好。”傅樱边说边对着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
高琦咬紧了牙关,她的小穴正在努力收缩,想要兜住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蜜液,现在不是时候!
但高琦近乎绝望地感受到那股蜜液轻而易举突破她的穴口,吧嗒几声滴在傅樱的脸上。
傅樱直接笑出了声,不过她笑声未落,高琦就已经裹着薄毯站到了床边。
“师傅,我想了想,现在就去医院比较好……”高琦眼神忽闪,干笑了两声,像是某种毛茸茸的野生动物,本能地察觉到了危机想要开溜。
“现在啊?”傅樱懒洋洋地打量着她,伸手握上自己的勃起,那双过分漂亮纤长,仿佛白玉雕琢的手,开始揉搓紫红饱满的龟头,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下面的茎身,借着高崎含它时留下的津液,异常得滑顺。
“嗯…”她煽情地轻哼了一声,极短促,高琦的耳朵明明不可能捕捉到的,却让她的呼吸窒住了。
傅樱看过来的眼神缠绵如新吐的蛛丝,高琦鬼使神差地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部关于黑寡妇的纪录片,据说跟它交合极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高琦之前觉得这事儿根本就是扯淡,肏一次就把命丢了?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买卖好像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