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故意往她花心上又插顶研磨几下,插得她吟声更尖,难为情的开口,“啊嗯、别说……”
边叫他音音边说这淫言浪语,有如直击灵魂之感。
“插这么深很舒服吧?再插深一点……”占夜说着抬起并拢她双腿,让她双腿笔直地贴在他胸前,腿间长矛肏得更深,每一下都挤压在娇弱的花心小宫口上。
行房这么多回,她什么反应是真痛苦,什么反应是假痛苦真想要,他全都了如指掌,知道她脸皮薄又爱口是心非,只要不弄伤她又让她舒服,他就全由着性子来做。
“啊啊——”小腹深处被攻陷,绵音一双玉足在他深重的肏干下不住蜷起十根青葱嫩趾,下一刻,他就偏头啃上她莹白的足背。
今夜的他尤其兴奋。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她,她没有厌弃妖族,也没有忘记绒绒。
时隔十年,她到如今还惦记着绒绒,这就够了。
她还是十年前那个视他为同族的绵音。
他此刻只想疼爱她的全部。
“啊!别、别……”姑娘家敏感的裸足被他禁锢着肆意抚摸啃吮,绵音又羞又急,挣脱不开,小穴也不由得越缠越紧,将他缠得阵阵激爽,将她双腿压在胸前,腰腹对着娇嫩腿心狠干几十下,在她颤抖的小花壶内喷出热浆。
被捞起摆好趴跪在榻边,被插得湿软红润的媚穴往外缓缓淌精,不多时又被粗烫肉矛再次贯穿,男人灼热的体温从后覆下,绵音揪着被褥陷入下一波情潮。
就算脑海中的声音提醒她不得失智,心中的声音却总在暗叹——
如此这般,实则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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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这么久,占夜终于又叫绵音“音音”了,这也是从他最后一次叫音音时就计划好的。
有小可爱记得在这之前占夜最后一次叫她音音是什么时候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