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跟为夫生孩子·第一次如此违心
秋季深夜,殿外吹着凉丝丝的风,殿内榻上却春香帐暖。
激烈的水乳交融后,绵音被占夜搂在怀中酣然入睡,占夜则精神焕发的醒着,一直盯着怀中的小软玉看。
不用看着她的背影入睡,是难得的时刻。
占夜一手撑在侧额上,侧躺着凝视情欲过后睡得香甜的绵音,回想刚才激情时的一幕幕,心中依然悸动。
为夫。
他有多久不曾如此自称过了?
犹记得,他在今夜之前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称“为夫”,是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时他对自己胸有成竹,对绵音满怀期待,却被现实浇了一大盆刺骨的冰水,那之后,面对厌恶自己的她,他不愿再以为夫“自称”。
如今……
隔着睡袍轻抚绵音被饱射几顿后微微鼓起的温热小腹,占夜心情复杂。
他自然知道她今晚的应承都不能当真,且不说她明日醒来后承不承认,就连她是否还记得今夜的缠绵都还是不确定的。
所以,他不会擅自取出无孕灵珠,否则明日她又该说他卑鄙了。
下腹欲望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占夜翻身覆上身边温软娇躯,轻柔的吻细密地落在她香甜的睡颜上,大掌在她丝滑的肌肤上爱抚,坚挺欲望嵌入她腿心,一点点撑开那湿滑的小蜜道。
即便她是醉了也无妨,明日不承认今晚的许诺也无妨,能一遍遍看见她说要怀他的子嗣,哪怕只是酒后之言,他也已心满意足。
来日方长,如今他已看见希望之光,就不怕得不到她的心。
*
翌日早晨。
绵音一睁眼就看见占夜坐在榻边一脸深情的望着她,见她醒了,遂问,“感觉如何?酒醒了吗?头疼不疼?”
绵音恍惚摇头。
原来她昨晚喝醉了?
也是,喝了整整一坛酒,不醉才怪。
也许是她如今已被占夜浇灌得体质比普通人族强了许多,宿醉之后也并无丝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