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震动与刮毛
今日三号房又新来了一位胃癌病人,大约五六十岁的一个老大叔,父母子女都不在,孤零零的。
夏琳忙前忙后地照顾了他一整天,又是化验又是打针又是登记,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她端着工具盘进来,打算按照例行规定,为他做术前刮毛。
老大叔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护士,很是不好意思,迟迟没能褪下裤子。
奇怪的是,女护士的脸色也绯红着。
其实夏琳之所以脸红,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此刻她的下体里正塞着一个要命的东西。
下午在卫生间,当她把跳蛋塞进自己的下体里时,一种羞耻和兴奋的矛盾交错感也随之漫上心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江上的话就像是毒品一样,让她轻易地失去了自控力。
这个跳蛋是只能远程控制的,塞进去之前,夏琳特意检查了,没有找到开关,因此心里的滋味就更古怪。
她发现她开始喜欢上跟江上的这种地下交锋,只要是没有试过的事,她都想尝试。
并且越刺激越好。
人类的感情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你选择堕落,不是为了惩罚别人,而是惩罚自己。
然而该来的惩罚却始终没有来,整整一个下午,跳蛋都风平浪静地呆在花穴里,像是江上已经将她遗忘了,她又不好刻意地去发讯息提醒他这件事,那显得她太过饥渴了。
也许是他正在开会,根本顾不上这个,夏琳就这么自我开解着,反而更难熬,因为她永远不知道江上什么时间才会搞突然袭击,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夏琳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