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绛雪儿5 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
他这般美得心脉皆贲,畅怀开笑:“呼,小娘子的户儿真是妙哉,妙哉!瞅这户儿,喷的哟,跟飞瀑似的,可是爽坏咱大王了……老子这些年碰过的婆娘都没你生的美,也没你这骚户儿缠人咧……呼,真是爽死老子了……”
这厢他那身下大棒儿,力道凶猛,在那春深水暖之中比了比深浅,便是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勾着那丝丝粘黏的花汁,爽滑畅快,一捅极深。
还不时地刺到愈深,那处儿有花心活泼泼跳脱起来,惹得他阳物前端骤软骤滑,只觉一片奇酥异麻,可谓是奇异娇嫩,美妙绝伦。
虽总是一触即失,诱得他忍不住劲腰猛挺,再次刺探,因之他那大玩意儿天生奇硕粗长,不过轻松一顶,转眼便又勾着那方芯儿,连连顶送,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快活的他都要上天了。
黑大王一边送着大棒极力深纵,一边美得津津有味、龇牙咧嘴:“小娘子,你也快活不是?说起来,咱还不知道娘子那,那啥,啊,芳名啊……咱俩如今则个儿,也算是好事已成了,快和为夫我说是一说,也好教咱大老粗的,知道我的压寨夫人,是何名儿?”
柳绛雪娇啼一声,娇躯难耐非常地弓弹而起,浑身发软发酥:“唔……奴家,奴家不能说……女儿家闺名,岂可告知旁人?唔……奴家才不做那,那劳什子压寨夫人……放开奴家,奴家要,奴家要回家……救命啊……”
她也不知那腿心儿内又被那粗棒儿刮着了哪里,花心嫩肉接二连三地似被捣坏了似的,那偌大榔头似的大圆顶,正霹雳吧啦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惹得她倏尔酥坏,既酸又美,纷至沓来。
美人儿这心头欲醉,转了又转,粉面生霞,星眸难开,顿生出一种避之不能、然而又却之不舍的彷徨无助来,似是欢畅,又似是难捱,欲火腾空,如冰火两重天般……
那芳径亦被撑得饱胀欲裂,花心麻麻,一暖一痛,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又似失禁了般,大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那什么便又跟滔滔江河似的涌了出来。
黑大王迎着那猛地兜头浇下的一汪淫水,如鱼得水,奋勇前突:“小娘皮都成了爷的人,己是个尊贵小姐似的,拿乔不是……嘿,不说也无妨,老子有的是门路对付你这骚娘们,爷裤裆里这棒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干的你这婆娘非说实话不可……叫什么名,快说!”
他乐而不止,如痴如醉,胯下对着那湿哒哒的妙穴儿,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那心中发狠,自决立发威雄,昂然怒挺,下下重击,霎时就有百余。
这冲突发狠,身下美人嘴硬,可那牝中肥嫩,旁的妇人都是愈插愈松,松的跟那棉裤腰带似的,插之无味,就跟那平坦宽阔的路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