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子也清楚他是想着要算计她来着,统不过披了一张羊皮罢了。
还有秦玥
迫于他娘的威势,她明知他是借着‘水土不服’的名头来争宠,却还是得帮着他圆了这个谎,大晚上的过去陪他睡觉
前朝后宫的利益,往往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有时候,甚至要在床笫之间了却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交易,以此来保全她作为一个帝王的大局。
苏澈暗地里讽刺的想:真不知道,是秦玥给她‘侍寝’还是她给秦玥‘侍寝’了。
她憋着劲在秦玥的帐篷外边自己绕了两圈,又驻足在门口狠狠的往里头吸了几口气,用两根食指戳着嘴角提起来,自觉是个合适的笑弧度。
“阿玥?”她掀了帐进去,还是用那种温柔到溺人的声音喊他。
一道极艳丽的红扑进她的怀里,那个明媚而张扬的少年放肆的笑着:“皇上怎么现在才来,臣夫难受了这么久——”
苏澈正色道:“别闹,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身子要紧。”
秦玥撇撇嘴,鼓着腮帮子别扭道:“臣夫新到草原便受了寒,身上发冷,想着要皇上过来给臣夫暖暖~”,他话里说的黏腻,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衣襟里钻,显然是想着在‘病’里干点什么别的事情。
原来生病是假,只不过是要她过来暖床罢了。
苏澈的怒气险些压不住,手下攥了又攥,忍耐道:“阿玥原来是冷了,内务府跟过来的人也不知是怎么当差的,朕明日叫他们多送几个炉子进来。”
秦玥见她是‘上钩了’,自然不肯放过她,扯着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调笑道:“炉子哪有皇上管事儿,不如,皇上给臣夫捂一捂?”
再忍忍吧,宣平侯还在这里,何况阿玥本意也不坏
她利用了他,有些事情顺着他也是应该的
苏澈闭上了眼睛,秦玥环着苏澈的腰身把她拉到了那张榻上,他低着头啃咬着她的耳垂,下巴,锁骨,胸口,渐次下移后终于又回到了那対殷红的唇瓣。
两人激烈而缠绵的拥吻着,他的手伸进去,利落的扯落了她的腰带,衣物也跟着一路的散落在榻上和地上。
“皇上明白了吧?要这样做,臣夫才算是不病了。”
秦玥把她的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然后粗喘着压上去抱紧了她,身下磨蹭了几下,便一举狠厉的直达深处。
“啊”的一声叫出来,苏澈涨红着脸又难受的把唇咬住,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秦玥手下托着她的臀,在里面停顿了片刻,便快而狂猛的抽动着,痴迷而快意的喊着她的名字:“苏澈、苏澈”
许是性爱能叫人真正的得意忘形吧,他在这一刻,深深地以为,苏澈虽然是皇帝,却也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他爱她,她也真心的爱他,这不就够了?
皇后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障碍物罢了,何况有娘在,什么时候想要他退位让贤,还不是指日可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