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无数次在这双手下高潮。
江逾白不紧不慢地匀速转动那一根食指,目光专注得像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林臻不由自主地盯着他那根白玉般的手指看,像是被催眠了似的,挪不开眼,心跳渐快,下体渐湿。
唐其骏则殷切地介绍:“我们的大吉岭也是专门包了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一个茶庄供货的,很醇很香,逾白你尝尝看?”
江逾白仍然没有说话。
林臻知道他是不会喝这杯茶的。
刚才送茶的服务生那样偷看他,惹他不高兴了。
不喜欢的人碰过的东西,江逾白是不会再碰的。
但是高傲如他也不会说出来,就这么聚精会神地玩着这个无聊的绕圈游戏。
林臻回过了神,眼见场面尴尬,就笑着解围道:“今天有点热,又在谈这么高兴的事,唐总,舍不舍得开瓶香槟呀?”
唐其骏马上默契地接话:“逾白来了,喝我自己珍藏的香槟!”
他马上打电话给助理,让她从自己房间的酒柜里拿香槟下来。
江逾白将目光从杯子上抬起来,缓缓地移到林臻脸上,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林臻屏息凝神,极力维持镇定与他四目相接。
他的目光深不见底,也从不会闪烁漂移,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去看唐其骏,求助般问:“唐总,你是不是早认识江先生呀?能请得动这尊大神。”
唐其骏对她一般都是直言不讳的,这时却含糊了一下道:“我们算是有些缘分。”
林臻马上就不再问了。
能叫他“逾白”,想必是相当亲近的关系。
倒是一直沉默的江逾白问起了她:“林小姐平时听钢琴吗?”
明知故问。
跟江逾白在一起近两年,林臻恨不得听遍世界上所有的钢琴唱片,就为了跟他多一点共同语言,到后来她已经可以毫无难度地从几个小节里听出是哪个演奏家、跟哪个交响乐团合作、演奏是哪首曲子的哪一个版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