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做,要做就全情投入,不留余地。
江逾白就是这样的性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零或一百。
林臻思考了一下,先打电话给唐其骏。
“你怎么把我卖了?是不是谁问我的电话地址你都给?”林臻问。
唐其骏自觉理亏,讨好般干笑着说:“我认识逾白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追求过女孩子,难得他居然主动要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还是你魅力无穷啊林臻,哈哈哈… …我现在有求于他,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为了一个慈善晚会你就把我打包送出去?”林臻气结,“就算你是老板,好歹也请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
“江逾白很好的啊!”唐其骏装无辜,“世界顶级钢琴家,长得那么帅,家世也很好,个性是……是外冷内热型的!你不要看他不爱讲话,一旦他喜欢上什么就绝对掏心掏肺,你相处看看嘛……”
“明天我要休假。”林臻冷声道。
“好好好。”唐其骏慌忙答应,“逾白约你去哪里?一天够吗?”
“先请一天再说!”
江逾白再怎么尾生抱柱,总也要吃饭上厕所,不可能在她家门口坚持多久的。
挂了电话林臻抱猫上床,却几乎一夜无眠。
江逾白在她的梦中时而是个头顶光环的天使,时而是个嘴角带血的恶魔。
早晨起来林臻发现自己的嘴唇肿了。
昨晚被江逾白那么粗暴地啃肿了。
江逾白还在。
为了怕她开门溜走,他换了背靠着她大门的姿势坐着,她从猫眼里只能看见他两条长腿交叉伸着。
林臻睡得头重脚轻,转身回房时诺诺从她怀里跳下来,趴到门缝边喵喵了两声。
门外的江逾白耳朵何其灵敏,立刻隔着门叫:“Snow,是你吗?我是你Daddy呀。你帮Daddy开开门好吗?”
诺诺又喵喵叫,爪子用力从门缝里往外伸。
还真是一场苦情好戏。
林臻坐在沙发上叫了诺诺两声,它也装没听见,还是挠着门板想见江逾白。
林臻生气了,怒斥道:“怎么了?他三年前给你喂过进口冻干罐头,你就惦记他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那你跟他走啊!看他是喂你罐头的时候多,还是把你忘到天涯海角的时候多!”
诺诺转头看看她,又把脑袋顶到门板上喵喵叫。
林臻索性回了卧室摔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