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的电话疯狂地在响,她不知道是唐其骏还是媒体打来的,叫了一声“放开我”,江逾白却置若罔闻,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
她有点绝望了。
她忽然不知道抵抗的意义在哪里。
不是因为她在霁云,才会一次次这样被江逾白抓住的。
不管她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江逾白愿意,他都能轻易地把她拉回身边。
江逾白感觉到了她的放弃抵抗,开始试探性地把手往她腰下滑。
她穿的瑜伽裤是松紧腰的,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探进了裤子里,隔着底裤小心翼翼地往她腿间移动。
“不要乱来。”她冷冷地说,“没有套。”
江逾白停了停。
她拒绝他的理由不是“我不想要”,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没有套”。
他猛然被挑起了强烈的欲望,抽出手来寻到她手,抓着往自己身下探,低声说:“那你摸摸我好吗……”
林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这一句话激了起来,手背在他裸露的腿心蹭了蹭。
他立刻发出满意的低喘,又爬起来往她面前凑,近乎哀求地低头看着林臻,“帮我舔出来……臻臻……我想要你……你帮帮我……”
林臻鬼迷心窍地伸出舌头,在他贴到面前的阳物顶端绕了一圈。
江逾白腿软了软,急切地扭了下腰,想让她含住。
她默默地再一次张开嘴,把他裹了一半进去。
“啊……”江逾白长长地叹了一声,又一次按住了她的头顶。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粗暴,而是小心翼翼地随着她的动作,将手指穿到她发间,蹭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
“臻臻……”他一边微微挺动,一边迷乱地表白,“我没有过别人……一直都只有你……只有你……”
林臻心底泛起酸楚。
虽然她是跟江逾白分开以后才跟唐其骏上了那么一次床,算不上劈腿偷情,但她莫名地觉得亏欠他,因为她相信江逾白这三年里从来不曾碰过别人。他大概一直傻乎乎地觉得她会回去的。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他,开始主动安慰他,用柔软细腻的舌尖绕着他打圈,同时又用力地吸紧了,口腔里的软肉蹭了蹭他肉棒上的青筋。
江逾白立刻腿软了,跪着的双腿分开了些,有力的大腿夹住她的肩膀,随着她的动作不住颤抖。
她另一只手绕到了他身后,抚摸了两下他略微突起的尾椎骨,他愈发情动难耐,低声又开始哀求她:“臻臻,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射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