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客气和蔼的外表下,是深深的藐视。
江逾白跟到沙发前面,半跪在地毯上仰脸看着林臻,两只手试探着扶上她的膝盖。
林臻伸手拉江逾白起来,他便顺势半压到她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
太多的事如鲠在喉,压得心里沉甸甸的,但是又不敢说,生怕一个不小心,言语就会变成伤害人心的利器。
江逾白大半个人的重量压得林臻有些呼吸不畅,她仰面躺着,对着天花板茫然无措地问:“逾白,为什么非得是我不可?”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江逾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自控地要缠着林臻。
要每天盯着监控里的她不错眼,要夜里辗转反侧纠结该怎样跟她说几句话,要每次一想到她、想到唐其骏就恨不得亲手砸毁什么东西。
他也痛苦极了,只能用力地将双唇埋在她肩上,微微吮吸她颈侧的肌肤。
林臻浅嘶了一声,应该是有点痛,但是却没有躲开,反而抬手抚摸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似乎给了江逾白莫大的勇气,他轻柔地解开她的浴袍,如饥似渴地亲吻舔舐她,灵巧的舌头和嘴唇沿着她肩线缓缓往下,带着湿润一路滑到她胸口。
他含住她柔软的乳头,极为小心地舔到她又放松了几分下来,不自觉地抬起双臂,近乎投降似的散了全身的力气。
他半跪起来,再度往下,舌尖绕圈,翻滚,上下,来到了她两腿之间。
林臻突然有些紧张。
江逾白是极度高傲的人,以前从来没有舔过她那里。
她下意识地按住他脑袋不想让他动。
江逾白沙哑着声音对着她腿心说:“臻臻,我不想让你痛苦,我……想让你开心。”
那句话他还记得。
林臻心底酸软,彻底投降,整个人也跟着又软了三分。
他得了她的默许,便将舌尖探入了她湿润的缝隙间。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江逾白见她有反应,愈发卖力起来,舌尖舔动,双唇吮吸,又缓缓融了两根手指到她体内,一丁点都没有放过她,飞快地将她心底的痒全都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