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告诉我……最多可以再给二十万。”江逾白小声说,就好像他犯了什么错误似的。
林臻替他难过。他在学自己不擅长的事,吃自己不需要吃的苦,做自己不应该做的改变。
他像是折了翅的鹰,不得不学着在陆地觅食,她还曾经往他心上捅刀,问他为什么是只鹰,为什么不能降到她的高度,普普通通地做一只……
一只养鸡场里不会飞的肉鸡。
她站起身来,牵着他往房间里走,轻柔地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又一次扯开他的裤子。
江逾白错愕了一下,竟然还欠起身想要躲闪。
但林臻含住他的那一瞬间,他便猛然松懈下来,倒回了床上。
她只想让他开心,于是吸得他很紧,上上下下地舔弄,手指则滑到了他大腿根部,清浅地在他腿根划线。
他把手插到她发间,情不自禁地按着她头,带着她将自己吞吞吐吐,快感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波涌上来。
“臻臻……”他闭上眼睛,茫然地喘息着,“我是不是在做梦?”
林臻摇了摇头,脸颊内侧的软肉随着晃动触到了他冠顶的肉棱,带得他又是一阵全身酥麻,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真丝床单。
她努力让他进得深些,被他抵住了咽喉,强忍着恶心,抽了一口气,他便也立刻舒爽地跟着倒抽了一口气,接着就随着她的节奏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
他还是很瘦,腰线窄而且薄,她用双手扶住他的腰,把自己手心不多的温暖压给他,加快了一些吞吐的速度。
他一声声地喘息,最后射在她嘴里,两条腿猛地绞紧她肩膀,几乎要把她缠进身体里。
林臻去漱了口回来,江逾白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射精后的状态,四肢分开软在床上。
他对她伸出双臂,将她搂进怀里。
他很想问她是不是会留在他身边,不再走了,可是他不敢问。
就像在那个春梦里那样,射了,梦就会醒,问了,可能就会有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已经太过胆怯,经不起得而复失的打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