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仰脸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刚认出她来似的,抖了抖唇刚要说话,她却已经热切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双唇。
所有的忐忑不安,都变成了急不可耐的吻。
林臻的心跳在刚才《钟》的节奏里就已经狂飙起来,这时更是几乎要从喉咙中弹出来,一刻也不能等地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江逾白则捧住她脸,语带亢奋地说:“臻臻,原来声音有点不一样也没关系……”
林臻一边点头,一边匆匆将他衬衫扣子全部扯开,露出雪白精瘦的胸膛。
“自己弹琴的时候离得近……声音没有差很多……比音响里的好多了……”
她开始解他腰带,动作敏捷地抽出来,又去拉裤子拉链。
“最后几个低音听不见……但是本来也很少用……就算要用,我还有手,手有感觉,可以控制……”
林臻脱了自己的裤子,微微抬起腰往他胯上凑了凑,捧住他脸说:“逾白,你最棒了。”
他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手挪到她腰上,重重地往下一按,动作里却带着近乎暴戾的霸占欲。
两个人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他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琴键上坐下。
几个键同时落下,钢琴发出震耳的声响。
林臻慌张地“嘘”了一下,江逾白又把她抱起来一点,抬手合上琴盖,再度把她放回去。
身下光滑的琴盖冰冷坚硬,她甚至没有扶手的地方,只能吊在他脖子上,紧紧地贴住他。
而他一边稳着她的身形,一边大力地抽插。
她湿到往外流水,染湿了他的琴盖。
他不给别人碰的钢琴。
被两个人压在身下,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欢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