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造人。
林臻抬手按住他的嘴唇,带着泪眨眼,轻声说:“我答应你。”
江逾白飞快地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从地上弹起来捧住她脸,用力地吻下来。
前排没有退场的观众还有很多,开始有人鼓掌、吹口哨、尖叫。
林臻满脸通红地倒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道:“你……你这是道德绑架呀,这么多人,我不可能不答应你啊,回头会被媒体乱写你的。”
江逾白奸计得逞似的笑笑问:“难道私下里求婚,你会不答应吗?”
林臻嘴硬道:“有可能啊。””你不答应,我就只能一头撞死在钢琴上了。”他贴到她耳边耍赖说:“臻臻才舍不得的。”
林臻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掐住他腰上紧致的肌肉,用力拧了一把。
音乐会结束后观众仍然没有尽数离去,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音乐厅门口,亢奋地讨论江逾白晚上的表现。
江逾白照例是不接受访问的,他脱了燕尾服换上件棒球衫,拖着林臻从角落里的后门溜了出去。
波恩是座古城,夏日的夜里静谧而幽凉,莱茵河畔的空气中涌动着醉人的清新。
两个人住的酒店不远,江逾白却带林臻拐到旁边一条小路上,那儿等着一架马车。
全黑的木制车厢,配两匹全黑的高头大马。
江逾白把林臻抱上车去,自己也跨进车厢里,坐下以后就蔫蔫地半躺在她大腿上,叹了口气说:“好累啊。”
马车开始沿着古旧的石板路哒哒前行,林臻低头摸摸他满是薄汗的额头,笑着问:“十分钟都走不动了?还要坐车。”
江逾白点点头,把脸埋到她腿间说:“走不动。要留点体力造人。”
没等林臻质疑他“造人”的计划,他便已经掀开了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林臻穿的是条真丝长礼服裙,裙摆微微散开,将他整个人都盖在了凉凉的丝绸底下。
他把脸埋到她腿间,准确地呵了一口热气。
她被烫得腰肢一软,压着声音拒绝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逾白装没听见,反而把手也伸进了裙底,勾住她底裤的边,推到腿根处,顺势就把一根手指探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他的手指极烫,她一下子就没忍住“嗯”了一声,却还是摇头说:“有人……”
马车晃晃悠悠地,时不时地上下颠簸,马车夫操着德语指挥马儿们减速拐弯,林臻的心跳得极快,伸手去推裙下那个脑袋,却滑溜溜地推不走。
江逾白一边缓缓抽插那根手指,一边隔着裙子小声说好话:“臻臻……给我好不好?……我表现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吗?”
修长硬净的手指进出了几回,她已经湿得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