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这样看着就硬了,形状优美的性器在毛发中抬起了头耸立着。
林臻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一步抱住他。
他没敢抱她,只是颤抖着问:“臻臻,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林臻趴在他胸口,轻声说:“生气啊,真的很生气。”
她抬手抚摸他肋下,问:“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江逾白无法回答,又被她的抚摸激起了欲望,身下挺立的肉棒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抬起头来,两只手又抬起来抚摸他的耳朵,接着问:“还有,一个人在美国治得那么痛苦,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江逾白绷直的腰软了软,嘴唇下意识地张开了些,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靠在大理石的墙壁上,站不住地开始往下滑。
她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一起往下滑,直到两个人都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才抱住他又问:“当年……为什么不找我?”
江逾白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他只顾着最要紧的问题,用孤注一掷的力气抱住她,哀求着说:“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臻臻……不要离开我……”
林臻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往他身下探,轻柔地握住了他敏感的勃起,手心包裹住他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摇头说:“不会离开你的。”
江逾白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强烈地喘息了一下,往她手心顶着自己火热的肉棒,喃喃地说:“臻臻……我爱你……我……”
再多的表白,他已经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