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干涩,星雨又是胀又是疼,心里却欢喜极了,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衣衫脱去,在他滚烫的身子上尽情抚摸。
星云血气翻涌,浑然不觉身下的娇躯与平日有何不同,一心发泄欲火。他低头看着他们的交合处,那嫩红色的媚肉被翻出来,再捅进去,愈发口干舌燥。
抽插了数百下,那里头便生出水来,又湿又暖,密密层层的软肉咻咻吮吸着阳具,妙不可言。
欲火不降反升,他抬起身下人的腰愈发用力捣入,将娇小紧致的花房几乎插裂。
星雨承受着他野兽似地蛮干,疼痛中笑出声来。她搂住星云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他这次配合得紧,不等她来犯,便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掠夺香津,下身犹自挺送有力。
星雨目眩神迷,好像他是山鬼吸取着她的精气,叫她越来越不清醒。
花穴一阵绞缩,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星雨战栗着,听见他呼吸变沉,那物在她体内略略停顿了一下,重重顶入深处。
星雨叫了一声,浑身抖得更厉害。花房里的软肉也在龟头上颤动,又酥又麻,带着汁水丰盈的滑腻感,舒爽至极。星云将她抱得更紧,抽插更加迅疾。
星雨在他怀中呻吟喘息,肌肤与他贴在一起,分不出冷热,是一样的滚烫。
他们都中了春药,他是她的春药,也是她的解药。
良久,龟头卡在宫口跳了几跳,将热液尽数注入花壶。星雨花底一酥,又泄了身,淫水洇湿了两瓣托在他手里的雪臀。
他并没有退出来,那物也未见缩小,还是将阴户塞得满满当当。
星雨已将身上衣衫除尽,他便伸手覆住那一双雪峰般耸立的椒乳,将掌心的淫水都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熟练地把玩起来。
星雨与父亲从未有过下身以外的接触,这感觉于她实在陌生又刺激,口中婉转低吟,花穴紧紧咬合着他。
药效未退,星云体内犹是燥热,手中力道也大,将星雨胸前揉捏出一道道红痕。
穴里愈发炙热,烘得那物又是硬挺,星云抽出来时滴落一串淫水,再插进去时润滑至极。
她也丝毫不觉痛楚,随着他来来去去的动作,快感攀升,神魂出窍,直往那云端飞去。
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似乎这七年里她都是个死人,今晚才活了过来。
罗帐内水声绸缪,喘息交错,酒气混杂着春情,一派淫靡之气——
星雨:哥,你这辈子走的最长的路是什么路?
星云:你的套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