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银环夫人告知众人,王文起父子企图篡夺宗主之位,昨晚对她不敬,已被诛杀。众人吃惊非常,一是吃惊于王文起父子的胆量,二是吃惊于银环夫人轻描淡写的述说中展现出来的绝对实力。
相较而言,还是第二种吃惊更多一点。
在这样的实力面前,王文起的弟子们也不敢有一丝质疑的声音,他们父子之死便揭过了。
几日后,银环夫人再回想这件事,才发现一点奇怪之处。
那么晚了,星云去惜春殿附近作甚呢?
门下弟子常在惜春殿内私会,银环夫人是知道的,别人她不想管,但不允许自家儿子也像那偷腥的猫,有失检点。
于是思量一番,这日一早便去了星云的寝殿。
星雨与星云私会,总是在他寝殿,因为银环夫人鲜少踏足此地。
破晓时分,悠远的钟声自晚光峰传来,星云睁开眼,怀中人还在酣睡。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垂下,她的脸便显出一种恬静的美。嘴唇像一双娇艳的花瓣,诱人品尝。
星云轻轻地吻她,倒是没什么情欲,全然出于对她的疼爱。待看见她锁骨,胸脯上记载昨夜欢情的斑斑痕迹,眼中意味便不同了。
伸手覆住她饱满的乳房,至今还有的罪恶感并不能阻止这种行为,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
他渐渐用力,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愈发殷红,如九月里的朱果,松开时娇嫩的皮肤上便有了淡淡的指痕。
他乐此不疲地玩弄着,星雨终于醒了,美眸惺忪,粉拳打在他胸口,嗔怪道:“哥哥!”
这一声叫得星云心中酥软,颤颤地发痒,没来由的欲火升腾,翻身压住她,坚挺的阳具抵住了花穴。
皮肉相碰,亦不知是谁更热,只知一硬一软。星雨怔怔地看着他,头脑还未清醒,那硬物便挤进了她的软处。里面都是昨夜留下的精水,一下便滑到了深处。龟头撞在花心上,酸疼感叫星雨清醒了,蹙眉带着几分怨气看着星云。
星云抿了抿唇角,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水太多太滑了。”
星雨吃惊地看着说出这种话的他,倏忽满脸飞红,羞得眼睛都闭上了。星云见她这个样子,不觉笑了,心想她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你越是退步,她越是得寸进尺,相反你往前进一步,她倒不好意思了。
阳具次次深入,她里头愈发湿滑起来,快感如电流从摩擦处传向双方,星云不由加快了动作。
这种时候,他的神智也迟钝了,银环夫人走到寝殿大门外他才发觉,一个激灵便在星雨体内射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