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 H
冰冷的硬物划过脊背,惊起一层寒毛,星雨知道那是什么,不由打了个哆嗦。
墙上的琉璃灯亮起,星隐手中拿着一根翠玉为柄,光泽流转的黑色长皮鞭。他推了星雨一把,她便乖顺地下床,仰面躺在地上,双腿微分。
星隐看着她腿心里露出来的那一线肉红色,抬手一鞭抽在那里。星雨吃痛地夹紧腿,鞭风疾响,又一下抽在她腰间,留下一道血痕。
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听多了容易上瘾,不同于以往掌控着力道,星隐一鞭重似一鞭,抽得她浑身血痕交错,水蛇般扭动,哭叫不绝。
那些血痕很快便消失不见,星隐自然知道是日月仪的缘故,心中恼恨,下手更狠。
星雨哭声渐微,痛觉开始麻木,只觉身子越来越冷。
星隐丢下皮鞭,抬起她的双腿,借着股间血水的润滑挤进她体内。星雨被这粗暴结合的剧痛抓回几分意识,想放松身体接纳他,少受些苦,但实在是痛,每一处都不由自主地紧绷。
星隐牢牢按着她,阳具撑开窄小的花径,顶破宫口,将她彻底贯穿。
星雨恨极了如此折磨她的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敢流露,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祈求他的一丝宽恕。
星隐不为所动,顶得她小腹凸起,抽出去再尽根没入。如此狠肏了数百下,春水暗涌,甬道里也滋润了,她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态的绯红,目光迷乱。
淫靡的香气与血腥味混合,异常地催人情欲。
星隐弄了她许久,眼睛微微眯起,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她体内。
星雨摸到落在地上的发簪,杀念只在一瞬间便被理智压制住了。她得手的可能太小了,冲动只会害了她和星云。
星隐握住她的手,抽出那支发簪,道:“想杀我?”
星雨道:“女儿怎么敢?”
星隐笑了一声,道:“敢背着我勾引云儿,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没有!”星雨辩解了一句,被他翻过身,从后面狠狠刺入,疼得倒吸一口气,花穴裹紧了他那物。
里面嫩肉翕动,滑如凝脂,抽送间快意绵绵,却是藏了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