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珃耳根酥软,胸口处的那团火热却愈发膨胀,手心开始不安份地在胴体上游移。
“就知你馋的是我的身子。”楚绾娇嗔,却是搂着她,勾腿盘上她的腰。
春光明媚,任她撷取,身心交付。
她仍是再问:“那你给还是不给?”
柔荑搭上她的肩,指尖顺着她的锁骨缓缓滑至胸前那点茱萸,顺从地道:“给。殿下要的,如何不给。”
水眸潋滟,倚姣作媚。这样的她,差点落入虎口。
“你昨夜还想‘招婿’?”
李珃俯身咬住她的颈窝,留下斑驳浅印。浓浓的不悦。
楚绾闷吟一声,缓缓道:“招的是你。”
那场“鸿门宴”便是在请君入瓮。自始至终,她等的唯是李珃。
“我若不来呢?”语气不禁扬高了几分。
“唔……没想过……”
初初未见到李珃的身影,楚绾也担心忧怕,以为自己赌错了。
若错了,便是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自己栽的苦果自己尝,有何可怨。
楚绾心态好,李珃却气不打一处来:“你要再敢打这主意,便教你……”
分明是要发怒,偏生一开口就漏了在意与醋意。
她话未完,楚绾弯了眉眼,侧首含住她的耳珠,轻问:“教我如何?”
暗暗庆幸,还好卖身契在李珃处。
耳上忽然一热,挑情的含吮仿佛将威胁的话语也吮走,李珃转瞬就软了脾气,改口道:“便教你再下不了榻。”
李珃话落,欺身过去,便只听楚绾惊呼娇啼,二人又缠作一团。
闹花深处层楼,画帘半卷东风软。
月白风清,莺歌燕语。与心上人何处不是良辰美景,暮暮朝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