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疼的直抽冷气,可小穴却因为受到刺激收缩的更紧更快。
白粟放开她,舔了舔唇齿上留下的血渍,看着那块被自己咬过的痕迹,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没再蹂躏她的伤口,男人掰开她的腿心,专心地发泄着情欲。
闻斯妤被他用反人类的姿势压着肏干,等她第三次泄身的时候腿已经麻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她都担心这条腿是不是就这样废了。
等迷迷糊糊的醒来,闻斯妤好一阵叹气。
一想到被人渣白粟差点咬掉块肉,她整个脑仁都气的疼。
背上已经被处理过了,还是感觉得到火辣辣的疼。这个狗男人咬人上瘾,她会不会得狂犬病?
闻斯妤没看见某个白姓人渣的身影,提心吊胆地担心着自己后背的伤,怕他再化身成狗咬自己。
白粟没在房间,在会议室与莫三和老酒通视频。
“大概三天后,最早中午十一点,最晚下午四点。”
老酒报了个时间,这是他做出的最后估算。
“行,我知道了。”白粟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三哥你这边也抓紧时间,务必在三天内结束,我们的人一定全部撤手。”
“明白,四少。”莫三应了声。
说完需要注意的几个细节,白粟让他们两人也注意休息。
切断视讯,白粟坐在靠椅上没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想驱散一些睡意。
本来他很渴求得到的困意,现在却叫他烦躁的不行。
白粟觉得自己口里仿佛还有一丝腥甜的味道,又想起了那个痕迹。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意?
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烦。
闻斯妤战战兢兢地提防着,一直到半夜也没看见白粟,放心的睡了。
白粟一直在会议室,后半夜才回了房间。
他回去的时候闻斯妤早就睡着了,赤裸着背趴着,被子已经被她踢掉了半截。
肩胛骨处的咬痕不再流血,和之前的那个痕迹几乎重叠在一切,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上。
白粟伸手过去,手指轻轻触过,摩挲着自己烙下的痕迹。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好似被饶了清梦,皱了皱鼻子。
闻斯妤梦见了一只大狗,追了她跑了很久,最后一口咬住自己。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却像是被它舔过一样麻麻痒痒的。
梦里的大狼狗让她想起了某个白姓人渣,闻斯妤皱了皱鼻子,一边挣扎着离开大狗的视线范围一边怒吼。
“从现在开始,我最讨厌的就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