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药研,念青鼓起脸颊,试图讨价还价,“那你把那个……拿出来……”
“那怎么行?”药研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道,“大将,要锻炼体力,当然是要带好器材啊。不然以后实地训练的时候要怎么办呢?”
体力,体♂力?器材,器♂材?
念青觉得药研的话满满都是槽点,但是已经来不及吐槽了。早已等不及的鲶尾抱着念青的腰,轻巧的跳上了马背。
念青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马鞍上,被鲶尾从背后抱着。岔开的双腿被迫将腿心处的按摩棒顶在马鞍上,念青被那根按摩棒狠狠顶到子宫口,一时间整个人都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鲶尾脚踩马镫,双手环绕念青,拉住缰绳,轻轻一踢马腹,“走了哦,主人!”
药研打开了栅栏,大马嘶鸣一声,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出了马厩。
念青这是第一次坐到马背上,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马匹走动起来,肌肉和骨骼的运动不可避免地造成了颠簸,无处着力的念青只能在一次次的上下起伏中,感觉到按摩棒被一次次顶入体内深处的酸麻和刺激。
“等、等等……”
——不仅仅是花穴,他此时穿的这条‘内裤’完全没有遮蔽的能力,睾丸和阴茎直接赤条条的露在外边,只是被外边的运动短裤遮住了而已。但现在坐在马鞍上,下体就这么直接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裤摩擦着马鞍,这滋味……
鲶尾拉着缰绳,让马匹缓步往前走。
“怎么了,主人?请坐直起来哦,把背部挺起来,我们要开始跑起来了。”
念青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不行!马鞍太……”
“马鞍怎么了?”鲶尾换成单手拉住缰绳,伸手去摸念青的两腿,本来想看看是不是他的坐姿问题,没想到手一摸,却是碰到了一个把运动短裤都顶起来的小东西。
“嗯……”鲶尾意味深长的声音让念青无地自容地别开了视线。
他靠在审神者的耳朵旁,低声道,“别担心,我不会和药研说主人只是上马走了两步就硬得把裤子都顶起来了的,嗯,还把裤子都弄湿了。”
鲶尾的手指捻着小帐篷顶端被濡湿的一小块,忍不住笑起来。
念青早已羞红了脸,听到他这么说,更是羞恼地嗔道,“闭嘴,别说了!”
——现在就已经够羞耻了好么!
他恼羞成怒地用脚去踢后边的鲶尾,却没想到腿部一动,腿心就在马鞍上狠狠磨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念青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五成力道只剩下两成,根本不能叫做是踢,只能说是从鲶尾小腿上蹭了一下。
鲶尾嘿嘿笑了两声,“那,主人,我们跑起来吧!”
“哈……不、等——”
等不了了。鲶尾用力一踢马腹,大马加速跑动起来。没过多久,就加速到了高速奔跑的程度。背上的两个人的重量对棕色大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它在阳光中,踏着轻轻绿草肆意奔跑,时不时在鲶尾的操纵下跳过障碍物,或者快速转弯。
阵阵嘶鸣,和鲶尾爽快的笑声一起传到念青的耳朵里。
“主人,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呢!”
然而被狠狠颠得腾空,又很快重重砸在马鞍上的念青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到鲶尾说了什么。他害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只能死死夹着马腹,双手抓着鲶尾的手臂不放,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但体内深深插入的按摩棒却没有放过他这块木头。一次次凿入,将木头都凿出了汁液来。
念青甚至能感觉到每次腾空的时候皮肤与裤子之间都被磨出了粘腻的水液。子宫口已经被撞击到麻木,但偏偏又有种酸涩的刺激感在体内不断积累。迎面而来的疾风让念青难以呼吸,不管是侧着脸,还是面对前方,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
“停……鲶尾、停……”念青断断续续的声音被风吹散。
鲶尾哈哈笑着,一手把持缰绳,另一手伸入审神者的宽大短裤里把小念青掏了出来,“主人是要我摸摸它吗?好的哦~”
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念青被鲶尾的动作逼得眼睛发红,马背上很颠簸,可是鲶尾那只手却太稳定,稳定地摸着又热又硬的阴茎,还用拇指去磨顶端最敏感的铃口。
“呜……放、放手啊呜……”念青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被颠得几乎无法控制的肢体紧绷着,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鲶尾手里射了出来,在阳光下画出一个弧度,洒落在大马飘扬的黑色鬃毛和修长脖颈上-
———
“唉,这才跑了半圈呢。”
鲶尾一边把全身都瘫软了的审神者从马背上抱下来,一边如此摇头叹息。
“主人,您的耐力真的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了。”
药研接住审神者,用手背揩了揩审神者脸上的泪水,“大将,还好吗?”
念青已经忘了刚刚是药研提出要他来骑马的事情了,拉着药研赌气状告,“不好!药研我和你说,鲶尾他太过分了……”
一个马头挤了过来,像是好奇又像是审视,一双乌溜溜的清澈大眼睛盯着念青,打了个响鼻。念青立刻顿住了。
王庭还是威武雄壮,皮毛还是油光水滑,就是脖子上那道白色湿润的痕迹……
念青捂住发烫的脸,跺着脚叫道,“鲶尾!!还不快把王庭弄干净!”
鲶尾耸耸肩,“好吧,可是主人,这是您射——”
“啊啊啊不要说了!”
“还有马鞍上面也是……”
“快闭嘴啊啊!!”念青无地自容地倒在药研身上,打定主意今天之内都不理鲶尾这个大混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