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青呆呆地看着他,小脸通红神色迷离,张着嘴喘气舌头都露在了外边,明显还没从刚才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次郎的肉棒从花穴里退出,一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就从穴口喷了出来。烛台切接替了次郎的位置,伸手接了些混合物抹到自己肉棒上,抵着松软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念青感觉到子宫口被狠狠撞了一下。
旁边的三日月拉起念青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笑道,“看来主人的确是喜欢激烈一点的。”
“三日月太狡猾了!”鹤丸的肉棒也硬的发疼,只是在主人口中泄了一次而已,还是放水的一次,哪里够呢?左看看右看看,他看上了被插得晃动的小奶包,于是握着肉棒用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去戳弄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奶头。
“这种事情早就很明显了吧。”这一句评价也不知道是说的上一句,还是上上一句。
药研和鲶尾挤开自家兄长,霸占了审神者的另一只手臂。一个占用了手,一个干脆把肉棒挤到手臂内肘,用小臂和大臂夹住上下抽插起来。
“你们啊……”一期摇头失笑,倒也没有和自家弟弟争。他从容地伸手捏住审神者的屁股瓣,一根手指勾住被后穴挤出了一小节的药棒,随着烛台切抽插的频率将药棒朝尾椎的方向按。
杠杆原理,每次药棒被朝外按,还被夹在后穴里的那部分就击打在肠壁上。一期缓缓调整角度,打击的位置朝着前列腺移动,不一会儿,念青就被玩得浑身发抖,再次达到了高潮。
烛台切刚刚插进子宫就被收紧的穴肉夹得一动不能动,死死咬牙克制住射精的冲动,侧头狠狠瞪了一期一眼。对性格温和的烛台切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失态了。
一期对他笑笑,“抱歉,抱歉。”
这么道着歉,他猛地把药棒抽了出来。刚刚有点缓过来的念青感觉到后穴的空虚,条件反射地收紧下体的肌肉。花穴受到牵连再次收紧,这一次烛台切没能忍住,抵着软乎乎的子宫射了进去。
一期眨眨眼,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很诚恳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
烛台切黑着脸:“闭嘴!”
念青的身体因为连续高潮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汗水浸湿了额发,被拉开的两腿间两穴贪婪地张合着,缓缓吐着精液,淫靡不堪。
他从粟田口兄弟那里抽出手来去拉烛台切,小脸上还是不太清醒的迷离神色:“不要生气,我喜欢、嗯,我喜欢烛台切的肉棒……”
烛台切喉咙一紧,牵起审神者的手按在自己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上,“只喜欢我的肉棒吗?”
烛台切的意思是审神者应该喜欢他这个人,可是审神者的回答却让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他红着脸,羞涩又坦然地说,“你们所有人的肉棒……都喜欢……”
片刻的沉默过后,是被点燃的情欲爆发。
付丧神猛地将审神者的后背推起,念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身体就被夹在了两名付丧神中间。两根勃发的肉棒抵着他的下体,用力地冲了进去。
两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和腿,几乎没有片刻停顿地迅速抽插起来。每次都抽出再插到底,前后两穴被磨得出了火,激烈的节奏不像是寻常交合,反而像是在借此宣泄些什么。
“啊——”念青被弄得几乎要散架,下体像是被两根玩意儿凿出两个洞似的没有章法地操弄,花穴里一股又一股地淫水喷了出来,眼前一片泛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得不到休息,前后两人毫不停歇地用肉棒击打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身体推向更极限的欲望深渊。
念青看不到在操自己的这两人脸上的表情,但围在周围的付丧神们却是同样的,被欲望浸染的凶狠的眼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付丧神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如此具有进攻性的一面。
——仿佛自己是被一群掠食者围住的羔羊,即将迎来被分食的命运。
三日月走上前来,捏着审神者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好多只手抚摸上他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当睾丸下方的阴蒂被翻出来揪住狠掐,两个奶头被咬住,喉咙也被捏住喉结,两根肉棒死死抵住子宫壁和后穴深处灌入炙热精液的时候,念青终于蹬着腿潮吹了,他的身体僵硬地发着抖,一大股透明液体从女穴尿口激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湿了一大片地板。
花穴还在一收一缩地滴着水,念青就已经闭着眼睛脱力地晕了过去——
当念青醒来,他已经从吊着的绸带上被放了下来,不过还是在大厅里。四周很安静,好像别的付丧神都不在。他试着动了动身体,感觉到四肢无力,尤其是腰部酸软得厉害,下体更是被弄狠了,有些热胀的感觉。
抱着他的太郎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伸手去摸了一下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上过药了,还是不舒服吗?”
念青不自在地夹了一下腿,他感觉到太郎的手一包上去,那里又开始流水了。
——果然是被弄狠了。
他感觉到了,太郎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轻轻一笑,抽出手来安慰道,“没事,只是这一会儿有点缓不过来,过一阵就好了。”
念青脸上发烫,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左顾而言他,“不去洗澡吗?”
“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呢,主人。”鹤丸撩开垂落的绸带,笑嘻嘻地走过来弯腰亲了一下愣住的审神者。
“主人,玩过‘击鼓传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