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也跪到床上,她搂着男人肩背,把湿哒哒的花穴往炙热顶端上凑,咬着巫时迁的耳朵说:“我今晚想不带套……”
*
苏曈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啜泣着,肿胀的乳尖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泪水哭湿了整张泛红的小脸,滴在床单上的泪滴和汁液星星点点,臀肉被巫时迁撞得又红又烫。
男人会突然毫无预兆地加速暴冲,插得又深又快,肉体拍打声和捣水声在午夜时分显得格外清晰色情,听得苏曈羞耻无比。
龟头狠狠捣磨着她体内多汁软嫩的地方,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呻吟逐渐提高音量,手指把床单攥得极皱,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巫时迁的肏弄让脑内只能感受到冲向崩溃边缘的快感。
小腹蓄起酸胀,苏曈绷紧了神经,她觉得尿意越来越明显。
巫时迁知道要从什么角度入进去,龟头捅到哪里会引起少女滑嫩的肉穴里痉挛不已,他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她股间来来回回抽送,抽出时不仅会带出淫液,连甬道里嫩红的穴肉都被他带出来了一点,紧接着又送了进去。
汗滴从他眼角滴落,啪嗒坠在被他撞出臀浪的小屁股上,他伸手去抹,顺道拍了两下,留下微红的掌印。
苏曈被他肏得腰慢慢软了下去,几乎整个人快趴到床上,下一秒又被他有力的手臂提了起来,她嘤嘤呜呜地求饶,只是屁股上又挨了两掌,听着身后的男人说,“小曈今晚不乖,得罚。”
第三次浪潮灭顶时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巫时迁诱导着说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荤话,只知道男人的手指在她起伏不断的背脊轻抚着,声音喑哑低沉:“这样才乖啊。”
巫时迁把她翻过身,摁紧了她的腰继续挺送着,他俯身舔去苏曈眼角的泪,好甜,他觉得苏曈哪哪都甜。
热,太热了,冷气做着无用功,攀升的高温融化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的一切相互交融着,体液,口津,温度,灵魂,感情。
不小心有汗水流进眼角,巫时迁被刺得猛眨了下眼。
他突然想起,今天立夏。
夏天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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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时迁再次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床上的女孩已经睡着了,他走到床边探了下她手臂上的温度,有点冷了,他把搭在腰间的被子拉高了一些。
他把刚乱丢到地上的保险套袋子也丢到垃圾桶里,和打了结的套子躺在一起。
他拿着床头柜上的玻璃杯走出卧室,进厨房倒了杯冰水喝下,想着苏曈今晚哭得声嘶力竭,半夜应该会醒来喝水,就给她泡了杯陈皮水。
准备往回走时,看到猫儿趴在沙发上盯着他。
巫时迁今晚做得舒畅愉悦,心里自然高兴,对小魔怪也难得温柔一些,走到沙发旁对它说:“早点睡,明天带你出去遛弯。”
可猫儿似乎不太领情,斜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跳开,啪一声踩上苏曈放在茶几上的笔电键盘,电脑屏幕瞬间亮起。
巫时迁瞪了眼仰着头回自己窝里的猫咪,呲了声。
他俯身想把电脑盖上,却被屏幕上的网页大标题吸引住了视线。
「在校大学生可以结婚吗?大学生如何办理结婚登记?」
背脊一顿,巫时迁想了几秒,把马克杯搁到茶几上,拿起电脑坐到沙发上。
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轻点,滑动,轻点。
深夜宁静,连按下触控板时极细的机械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Safari浏览器里打开几个窗口都是和在校大学结婚相关的网页,巫时迁看多几眼,笑着摇头把电脑合上。
拿着水杯走回卧室,把陈皮水放到靠苏曈那边的床头柜上。
他睡到女孩身边,像是感知到他的存在,女孩往他身前挪了几寸。
巫时迁把她揽到臂弯里,吻了吻她发顶,闭上眼轻声说了句。
“小笨蛋,别着急啊。”
————作者的废话————
无责任小剧场:
第二天
老巫:乖宝,到底从哪里学来口交的技巧?
苏曈:从一个叫做周老板娘的小黄文里学来的
(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