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呢大衣被抛在桌上,黑蕾丝似大丽花在她身上绽放,两团高高托起的圆润奶白在呼吸之间微晃,胸衣和底裤之间是两段皱褶蕾丝连接着,纤薄小片的黑蕾丝面料堪堪遮住白腴的阴阜。
“转过去我看看。”陈山野又敲了敲桌子。
为了搭配黑靴子,阮玫没挑陈山野想要的那颗白色兔尾巴,选了颗黑色的。
她转过身微微弓腰,丁字裤的细带子已经陷进了臀缝中,两瓣臀肉中央颤巍巍地含着颗黑色毛球,才走这么短短一段路,后庭已经像被烛火炙烤过,每走一步,花穴也会受到刺激一开一合,湿嫩穴肉收缩着,挤出一滴两滴的粘稠汁液。
陈山野刚才手碰过冷水,他双掌互搓了几个来回,直到搓暖了一些,才长臂一挥,啪一声拍到软臀上:“\x08这次又玩什么新花招?”
阮玫背脊一颤,摇着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嗯呜了一声,腰也软塌了下去:“哥哥……是圣诞礼物啊……”
手指微凉,从滑腻的大腿肉往上刮,来到那岌岌可危的细带子处,勾起拉扯了一下,松开,黑带弹回去湿润泥泞的花缝处,发出微不足道的抗议声。
陈山野看着那嫩红淌汁的贝肉,黑眸快要滴出黑墨,指腹往肉穴里走进了些许,勾拉出些许黏腻淫液,他揪着那颗黑毛球扭了一圈,淫水将黑软毛黏成一撮一撮。
“唔啊!不要转!里面好烫啊……”阮玫膝盖一软,差点往前扑倒。
陈山野捞住她的大腿,俯下身子在阮玫微凹的腰窝上舔过:“等会给你更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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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的老街热闹不已,仅隔着一道卷帘门的街道上总有行人车辆经过,每一次有路人在门口说着话经过时,阮玫都会吓得绞紧了在肉穴里驰骋的肉棒。
而这时陈山野就会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把硕大挺进到最里头,把花壶里的琼浆玉液狠狠撞出来。
双手捧着两颗从胸衣里跳出来的白乳揉捏着,熨上自己的烙印,他声音沙哑:“这里又没人能看到你,怕什么?刚才穿成那样走在路上就不怕了?啊?那段路可是斜坡,如果有人在你身后往下蹲,就要被人看到你的屁股蛋了……”
惊喜兴奋之后在心头涌起的是无尽后怕,他们这儿的治安没大城市那么好,没有无处不在的天眼,如果有混混存坏心要掳走她,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店铺里开着暖气,阮玫手撑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桌上,被陈山野一下下深顶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水分涌到了眼眶里化成欢愉的泪水,也涌到了下体源源不绝地流出。
丰沛的淫液顺着大腿洇落到靴子口,些许飞溅到陈山野的牛仔裤和地砖上,或许还有几滴坠在电脑主机上。
分开两地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只能玩玩文爱语爱,对着手机镜头自渎给对方看,连噢噢都不好使了,尽管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体内深处却愈发空虚。
如今坚硬胀大的阴茎把肉穴填得满满当当,手指和小玩具都没办法抵达的花径深处被捣得松软舒畅,龟棱前进时蹭开了每一条皱褶,后退时刮过肉壁上不同的敏感区。
她只要微微一颤,陈山野便会调整角度,猛烈炮火攻击那一处。
已经泄了两次身的她就像活生生被木栓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连扇动睫毛\x08的力气都没有。
阮玫觉得陈山野的肉棒怎么又大了一圈?即使她努力放松肌肉容纳着,可小穴还是被撑得又酸又麻,肛塞隔着薄薄的一层软肉在抽送中也不停挤弄着菊穴,让她的神经紧绷到极点。
花心被撞的时候脑内响起了钟声,咚,咚,咚,巨钟震荡出的酥麻在体内四处流窜。
硬撑在桌面的小臂突然没了力气,她干脆整个上半身伏趴在桌子上,乳尖在坚硬桌面磨蹭得发痒发烫,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准备迎接新一波的潮水喷涌,猫儿一般的呻吟从嘴里冒出:“嗯……啊啊……好舒服的……”
陈山野被她这模样气乐了,硬生生停了抽插,忍住了被箍得极畅快的阴茎一下下的搏动。
阮玫不满了,刚回头看他,菊穴里的塞子就被拔了出来,啵一声,像香槟瓶的软木塞被突然拔了出来,塞子上还沾着些许晶莹剔透的酒液。
桌面的雜物被陈山野胡乱拨到一旁,他捧着阮玫发颤的两条腿儿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整个翻身过程中龟首一直抵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就这么把她刮磨出了一阵小高潮。
“阮玫,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什么话了?”
陈山野停着不动,手指拨开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布料。
许是为了配合这套内衣,阮玫把私处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滑腻的肉感让陈山野爱不释手,拇指中指夹捏住了两片软滑的软肉,将逗弄着小肉珠的食指包裹在中间。
阮玫被亵玩得双脚乱蹬,火烤过的嗓子是干涸的河道,她呜咽呻吟:“要说什么啊……”
陈山野狠捏了一下阴蒂:“小没良心的,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啊啊,那个啊……”阮玫伸臂讨抱,吸着鼻子说:“我好想你啊……”
陈山野这才松了眉头,眼睛里泛起柔和的海浪,他俯身让她搂住脖子,也恢复了深深浅浅的抽送。
“我也好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