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冬。
朱宴撸弄在怀,而韩柏辛则勾着手臂继续在后头插她,双双滚到床上,他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另一腿被他压着,又劈开她腿间乌藻之地,由他操作那肉棒,来回抽推——“他肏你肏得舒服吗?”
朱宴不敢睁眼,只伸手握住他的真肉,觉得手里握着的这一根才更像韩诺冬的,有温度有激情,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个假肉具入得也舒坦,或许是韩柏辛确实会玩,懂她的所有点,哪儿轻哪儿重,肉棒沿着穴口缝隙,重捣蜜穴,又刮蹭菊心,点点弄弄,翻出红口内心,鲜得刺眼,她不禁哼了一声:“嗯……”
韩柏辛被她淫媚模样刺激了,把自己的肉茎同那一假肉棒并在一处,一上一下,一个扫一个入,嘴里骚话也毫无忌惮地蹦出来:“看,宴宴,两个鸡巴都要肏你,你想要谁?老子的?还是他的?嗯?”
朱宴觉得自己真贪心,什么都想要。
“试试我的?”他抽出假阳具,握住自己,龟头蘸着淌出来的汁液,一送腰,进得毫不费力,二人一齐颤抖。
还是肉磨着肉的感觉好啊!
热的,液液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朱宴闭着眼想,诺冬,肏我。
韩柏辛拉出肉物,再狠狠撞进去,只觉自己这肉茎被她肉腔的褶皱挤压,越摩擦越滑润,顶到最里面,像有万千小嘴小爪挠他,吸他,他抽身不及,又要撞来,实在太舒服,那假阳物只有在旁观战的份!
“要他吗?嗯?”
韩柏辛用假肉磨她前口真肉,同他抽插是一个节奏,像是要寻缝而钻,急不可耐,只能在穴口徘徊。
“他想进来……我给不给?我们两根鸡巴一起肏你,你一定很高兴。”
韩柏辛轻轻推出一点,手指翻开她红穴唇片,让那假肉也同自己争穴,他同自己玩,也同那个虚拟的韩诺冬玩——来呀来,跟我争,跟我抢!
朱宴哪受得住,夹腿不是,张开也不是,伸手去按他手臂,想要他停,又不想让他停,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老韩的小韩的,底下混沌一片,只觉被两根肉棒弄得受不了,扭着腰就喷出一泉。
“啊!我要……”
“要谁?”
“你,你……”朱宴喘不匀气,只当是他,只当要的是他,心里想的却是韩诺冬——他抱着她,亲吻她,身下大动,听他少年淫糜的声音——“宴宴,你好多水,我要射了……”
韩柏辛大力贯抽,每下都撞到底,脸部逐渐狰狞,他还从来没这么想肏哭一个女人,真坏,真骚!可是他也是真爱!
朱宴不由地挺身:“啊,我要高潮了!”
顿时,韩柏辛的表情也碎了,一个大男人,忽然就“啊……”地连续叫了好几声,闭上眼,整个世界都飘乎起来,自己也不存在了,好像所有烦恼都不是烦恼,他忽然想,性或许就该是性,扯那么多伦理纲常,爱与不爱也很伤神,转念之间,再回神,床边的孩子哇哇地哭起来。
韩柏辛一下子跌回来,心轰轰跳着,人激烈喘息,朱宴在身下轻推:“看看,把他吵醒了!我去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
孩子,韩柏辛无奈地讥哼一声,退出全身,翻身仰躺,孩子不都是饿了就要吃,得不到什么就要哭,他想着孩子的事,心里不免又多了许多惆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