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生活所迫。” 他笑了,低头靠近她的脖子,她一缩,紧闭眼睛,以为他会吻她,会吃她,可他只是在嗅她。
“嗯……宴宴,我以为这是一场梦。”他似乎极享受地嗅她的脸和脖颈,垂到她胸口去,她开领的乳白衬衫罩住了他的脸,他的大掌肆意去摸她的胸。
“你……别……”
“要真是梦,先别让我醒来,好吗?”
“韩诺冬!” 朱宴推不开他,只觉被他咬得肌肤麻痛,他也是太久没吃,吃相凶悍。
“叫什么叫,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孩子都那么大了,咱俩只是做夫妻该做的事。”他把她压在墙上,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扯她的乳罩,夏天这衣服也太单薄,被他掏了个满,挺挺酥胸一捧,乳头如枣圆,暴露在外,朱宴一方面羞耻一方面有种自卑感——这么多年,韩诺冬是越变越美好,而她呢,生了娃喂了奶,身材虽没过度走形,但女人扛不起这造人工程的折腾呐,皮不是那个皮,肉也不是那个肉,就连韩柏辛都在提醒她:她都有白头发了,还有什么资格跟年轻人混在一起?
恨不相逢未嫁时,终不似少年皮囊多情种。
朱宴哭了,弓身小声泣:“你就是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我又老又难看了,你还不放过我,你又不爱我,就拿我气你老爸,凭什么,凭什么……”
她好像得把委屈撒出去才行,而韩诺冬却搂着她笑:“你怎知我不爱你?是不是老韩说的?他当然得挑拨咱俩夫妻感情了,当老子的嘛!不过,我不爱你难道他就爱你?他比我更难付真心,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我们都爱欺负你。”
他吻她脸,又去舔她的眼泪,捏着她下巴非要同他接吻,朱宴躲着,他也不勉强,但手里却还握着她的乳说:“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又老又难看?你看你的胸,又大了好多,比以前的还性感还诱人,还有奶味儿,肯定喂足了咱宝贝儿子,我喜欢。”
他低头就啃,朱宴不设防,叫了一声,也不知自己是把他往外推还是往里拉,胸口这点肉都被他叼去了,连同心脏一起交代了,可她仍有些自由意志,她不能一错再错,只好拍他脑袋——
“你流氓!你和以前一样混蛋!死性不改!道德败坏!”
她嘴上骂着韩诺冬,可这些话全是骂给自己听的,胸口却被韩诺冬吸吮得痒酥酥的,见他吮得着迷,吃了一个还要咬啮另一个,舌尖绕乳晕打转,腾出那只肿麻的被啃出齿印的胸,乳头湿亮油润,动情绽放,她自觉完了,心一点点往下沉,可他还不放过她,缠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要她搂他、摸他,还有腹下的硬物——
“唔,诺冬,我们不能……”
“算你帮我。”
他的手也伸到她裙下,绵薄底裤早浸透了,黏湿热滑,他微微张口,轻轻舔她耳廓:“你弄弄我吧,宴宴,求求。”
像过去的夜晚一样,他赖在她身上撒娇。
朱宴也想他,在过去的每分每秒都在想,即使他不付真心只为玩她,她也早就沉沦了。
韩诺冬手指并不老实,从内裤缝隙探进,勾绕细软疏毛,点拨内缝一珠,蜜液垂滴,他分开两瓣薄肉,长指沾着她的水,缓缓插入,指腹挤进,勾搅花心褶皱,朱宴猛地一颤,整个身子轻轻摇曳,一下,两下……她想象他抽进抽出,手指也抓紧了他的粗臂肌肉,忍不住咬他肩膀一口,低喘,呻吟,肉口微张,他整个手指进去又抽出,触摸膣腔一点肉粒,激烈按压,朱宴就又涌出一股水来,整个人都软了,而耳边全是他绵延挑逗的声音:“摸我啊老婆……嗯,握住我,你看它是不是越来越大了……呵呵,用力点,肏我。”
明明就是他握着她的手去撸的,隔着裤子也不舒服,但硬物一根,在她手里还是跳跃欢腾得厉害,一下下用力……这么多年他也没个女人,甚至都很久没自慰,这会儿刺激得太猛了,朱宴只觉那物异常热煨,韩诺冬咬住她嘴唇,同她交舌的瞬间,也意外地泄了自己。
“妈的,我才老了,都不中用了。”韩诺冬笑着裂开嘴,抵在她额头喘气,“咱们去床上,我马上还能重振雄风。”
“我要回去了。”
“你信不信我今天能干得你下不来床?”
“诺冬!”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里除了宠爱和疼惜,还有一种矛盾,她心思乱极了。
“我得去学校接天佑了,时间晚了我担心孩子不安全……”
说到孩子,韩诺冬松了口:“好,我陪你去接,我们一起去接孩子。”
“不行!”
可这事也不是她说不行就不行的,她急匆匆穿好衣服按原路回去取车,他也要跟上来,这时候下班时间,街上多了不少行人和车,他拄着短杖走得慢又落在后面,她狠不下心,只能等他上车才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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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感觉是不是又回来了一丢丢?
不过还没到正式开动时哦,大餐等你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