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末丽开始燥热起来,身体也软了,娇了,瘫化在他身上,每个细胞都疯狂地想要他。虽人动不了,但也享用他贪婪狂野的四处吸吮和啃噬——耳朵,脖子,锁骨……他一只手去掀她的衣服,大掌伸进黑色文胸,捏了捏凸起圆晕,傅末丽咬住下唇,微微蹙眉,轻哼了一声,就在这时,他手指绕道后面也解了她的枷锁。
顾明成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看着她,黑色的眼睛伸出燃着红色火焰,那一刻,傅末丽明白了,他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鲁莽行事和胆大包天,更要报复她曾对他的动机不纯。
“老公……”
她要服软,也不知是不是一种小心机,该软也得软,还是被他抚柔得人也是真的软了,双手搭勾他的脖子,淫荡妩媚,贱兮兮。
可就她那副贱样儿让顾明成欲火中烧,手指夹住乳尖,下身紧紧贴着,她磨他:“我要。”
她的手什么时候摸过来,又什么时候解开自己,顾明成不知道,只觉底下轰然一胀,他的命根终于还是先落在她手里——
哎,他能拿她怎么办?
他也不管了,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湿泞肉泥,他指尖勾蹭再一挑,傅末丽哼了一声。
顾明成他把她一下翻过去,捏着她臀部命令:“撅起来,叔叔干你。”
傅末丽觉得顾明成疯了,大概是被自己弄疯了,可她还挺喜欢他这种疯子劲儿的,乖乖听话,撅屁股,退内裤,身子半弓背对他,内裤退到脚踝,他就按住她的腰从后头撞进来。
他一条腿独立,没站稳,踉跄向前,那东西就直直顶到底,二人轻呼一声又都忍不住哼唧起来,他一手拦住她的腰臀,一手扶墙,稳了稳身子,才开始轻一下重一下抽插。
“啊叔叔干得我好舒服……啊叔叔你好会肏,能肏到里面的小肉里……啊叔叔,我好爱你啊!”
傅末丽一手扶椅子一手扶墙,像一条绮丽的蛇,到处盘绕,吐有毒的蜜语骚话,信子嘶嘶,又软,又冷,又骚,又邪……
顾明成捏着她的臀肉,掰开见菊又合拢夹合,肉挑着肉,肉摩擦肉,他一时愤怒一时贪欲,一时痛苦一时又有激泠泠的颤栗的快乐,就像中了蛇毒,人癫狂幻觉,高亢兴奋。
他来回刮刷肉腔,从肉腔深处触及硬肉凸块,光滑柔润,再退到浅口箍处,如钳如夹,她那小小粉粉的口正好可以吞进他,再全吐出来,水溢满了他的肉冠肉头,茎身和肉根处,他像淹在暖泉眼中,浸润,深紧,一下下,欲望酥酥地控制了全身。
傅末丽也一阵阵激颤,闭上眼,让自己荡来摆去,感受肉深处的痒滑和一下下紧缩,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涌淌滚烫的液体,是红色的吗?像血液吗?
像那个黑暗里的魔鬼死的时候鲜血喷溅,热的,滑的,腥的……
她本来是要一刀插进他脖子里的,可是他一躲,她刺空了,他反手拧她手臂,逼近再逼近,凑在她耳边,发出阴森森的低笑:“你死定了,小茉莉。”
就在他要挥拳的时候,他的脸忽然变得古怪,眼珠子瞪凸,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魔鬼的头垂下去,歪到一边,傅末丽随即看见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男人手上戴一副白手套,攥着一只大理石烟灰缸,烟灰缸上鲜血淋淋,看他走出来的位置好像是在卫生间——原来,刚才一直有个人躲在这个包间的卫生间里!
傅末丽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但是看他的打扮是这里的服务员?
“你是……”
“你别怕,我是跟你一样是要替天行道的人。”
傅末丽从地上爬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人,哆哆嗦嗦地问:“你是谁?”
“别问我的名字,就像我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一样。”服务员迅速蹲下确保叶向东已经死掉,然后走到空调下调低了温度,然后继续说:“听说调低温度可以延迟死亡时间……有了……哈我真笨!”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说:“我换上这个人的衣服戴上他的墨镜,在三十分钟后叫一个服务员进来填茶,反正我俩的身高差不多,我再把窗帘拉上,把尸体移到沙发后面,服务员进来也根本看不出来……”
傅末丽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确认了对方是个和自己一样头脑冷静,有备而来的人,也迅速镇定下来,马上补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
“你不要怕,你快跑,不管怎么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他打量她那套假制服,“你这个衣服花纹都不对,被这里的老人儿看见了肯定会露破绽的!”
傅末丽说:“我早有准备,我会用这个烟灰缸把衣服和刀子都沉到河底,然后我会从那里游上岸……”
服务员点点头:“那我等下去储物间再拿一只烟灰缸,这样他们就不会到处寻找凶器……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不是男人,你是个美女,你易容了,你本人肯定比现在好看。”
傅末丽没时间同他解释了,只把外面这件混入服务员的衣服脱下,再把刀子卷在衣服里扎成一个包袱,用大理石烟灰缸压重,一起甩出卫生间窗外,再穿上预先准备好的软胶脚掌,刚要爬上窗台逃跑,转头看那人:“你在这工作?所以你一直躲在这里等着他?”
那人一边换上叶向东的衣服一边布置现场:“我是前两个月才混进来的,我不是为了杀他,我是为了杀许景琛的,可惜他这个老狐狸很少一个人来这边,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今天是他会客人数最少的一次会客,我想装作在卫生间做清洁,然后见机行事,但没想到把你们先等来了……
许景琛这个恶霸干了太多缺德事,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欺负老百姓……就像你要杀的这个人一样,他们都是坏人,都该死,该死一万遍!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如果恶人制恶法,法律只保护强者却对弱者讲程序规则,那么我们弱者就必须拿起我们自己的武器,如果所有人都沉默,那么总要有人发声,总要有人反抗,就像我们,网上那句话说得没错,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傅末丽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已经被他语气里的激昂而震慑,眼眶发热,忍不住想要替这个无名英雄鼓掌——对呀,这是个没人做英雄的时代,但也是个人人都可以做英雄的时代!
此时,那人拿起傅末丽带进来的那些文件看,又看看叶向东放在桌子边的一摞钱,轻笑起来:“我以前为了查找一些事情的真相,收集了许景琛不少黑料以及他的指纹……呵呵,看来今天是老天不负我苦心……我有更好的方法让他生不如死,哈哈,我应该谢谢你,美女。”
他朝她看来时,她已经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