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晚上要去见他?”
“当然不了,只是随便说说的,昨晚那事我还后怕呢!”
沈康不语了,但我已经感觉他的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
“今晚,你跟我走。”他放下筷子,就起身叫服务员结账了,我隐约有种不妙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又让我觉得莫名刺激,反而有点期待接下来的节目。
从饭馆出来,他招了辆出租车,指示的地点是市区的一个地方,我没去过,直到停车后才发现,那里是个酒店。
虽不是五星级国际大酒店,但这酒店也有一定档次,大厅装潢一新,还有大堂经理来接待,沈康走过去登记信息,领了房卡带我一起进电梯。
“你带我来开房?”我诧异问他。
电梯镜面上都是他冷淡的脸,半晌懒洋洋看我一眼才说:“那你以为呢?”
人生头一次开房,我庆幸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差,能来到这么好的地方。
房间确实整洁干净,白床单白枕头,和我想象的酒店模样没有差别,我从卫生间走到房间,摆弄各个开关又拉开壁橱看来看去,只觉新奇,却没料旁边的沈康已经解开衬衫,走到我跟前了。
“你不就是想做爱吗?明天周末,我不必赶工,这里也没有室友,今晚会帮你帮到底。”
灯没有全开,他阴鸷的眼睛在暗影里一闪,我不禁瑟缩,他上前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在墙角,脸贴得那么近却没有吻我,抬起手掐住我的下巴又伸指划过我的脸颊,轻轻说:“你喜欢那条扑街的长相?”
“啊?”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我直觉感到我惹怒了他。
“所以昨晚你也是随便说说,你没想和我交往。”
“不,我是想和你……”
“找我当炮友?”他声音轻佻,歪着脑袋,讥笑一声,就好像是我主动上门给他打炮用的一样。
没有谁能靠一个表情就让我觉得自己很贱,沈康做到了。
还没等我反驳,他就把我一拉再一推,推倒在床,我弹了弹,脑袋撞得有点晕,光线也昏暗不明,他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俯身靠近,我觉得他现在杀了我,我都不吃惊。
然而,他只是俯视我,面无表情地扯开我的腿,拉下我的裙子,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隔着衣服揉,也不妨碍他手指乱拨我的乳头,然后低声命令:“帮我解开。”
我伸手去解他裤子拉链,手指都发涩,若说昨晚是我引诱他,今晚则是他来报复我。
这种报复是即兴的且极具羞辱感的,不知为什么,我此刻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女奴,他明明没有玩SM,但我的一切行动却好像只能听他的指挥。
那东西跳出来,胀得又高又翘,直直蹦到我脸上,我下意识地伸舌去舔肉物圆头,他没阻止,反而伸手抓住我的头发要我嘴巴长大一点,再含得深一点,长物一杆,杵在我嗓子里,卡住了,齿腔和后颚摩挲龟棱,舌头一吞吞的舔。
口水顺下来,他退了退,用手捏住那东西又往我脸上敲打,好像在对我体罚。
“我……我买了套子……”我支支吾吾想要获得一点好感。
他却暗暗笑了:“我今天改主意了,想玩点刺激的。”话音刚落,我就觉得有冰凉的东西在私处抚过,我下意识一缩腿,那东西就直入肉口,毫无设防,冷不丁地闯进来,我哼了一声,紧张地往地下看,是他的手指伸进去了。
“唔……”我皱眉。
“流了这么多水了还不舒服……还是你装的?”他手指搅出水声来,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我勾了勾腿求饶:“阿康哥,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不该招惹你。”
他又笑了,笑得还挺好看,抽出手指来,又把我的腿往上掰,在空中劈成一个V字,我没来得及再说话,那个硬邦邦的长肉物就直灌进口,我猛地一缩身子,叫出声来。
他被我箍住了,想是还没全进来,但我已经觉出那种撕裂感,狠狠地在空中摆臀勾腿,挣扎推他:“慢点……别,阿康哥!”
沈康紧皱眉头,顿了顿,手指在我肉口处反复按压,但下沉送腰的动作却没有停:“放松点,别夹得那么紧……”
他越进攻,我越要夹缩,堪堪呼着,叫不出声来。
“别装,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我真的是第一次,阿康哥!”我抱着他的腰,嘤嘤欲哭,可这话说也白说,他顶得肉肉里去了,我只能抽着肚子,勾着腿,哼哼颤抖。
他出了汗,脊背都湿了,起先进去时还缓缓抽拉,可进到底了动作就开始劲猛起来,捏着我的腰,往他耻骨间撞去,把我整个人都撞碎了,声音断断续续也不连贯了。
“嗯,啊……”我本是想叫,可叫出来就成了这样破碎的发春音,他可更来劲,抱起我来,揉着我的两瓣屁股,加速往他身上套弄、抽插。
我展开双臂,劈着腿,披头散发仰过去,皱眉呼喝,只觉身体中央犹如撕开一道口子,疼痛贯穿全身,直至脑颅,但又在这么生辣的痛苦中体会到丝丝滑腻的麻痒,就像阿姐所说,男人那物每一次从女人体内抽出来,都会带动蜜穴里的肌肉收缩紧致,茎身摩擦膣腔,是过电般颤抖的快感,那种细碎的感受越积累越浓烈,到最后,我反而判断不出来自己是疼得要死还是舒服得要死了。
沈康表现得完全不像是初次选手,但他必定在每次进入我体内时有种别致的舒爽,我看他表情逐渐扭曲,赤红眼底欲望交织,整个人都发了狂一样横冲直闯,甚至有时叫得声音比我还大,听得我脸红耳赤。
最后几下,他动作加速,猛地抽出来,捏着那东西直撸到我脸上来,我完全没做好准备,被他浇了面,喷得我头发嘴巴、鼻子和脖子上到处是那东西的味道,热乎乎,粘稠状,像鼻涕。
“你怎么这么坏!恶心死了……”
他按住额头,长吁一口,好像还没从刚才那种激烈性爱里缓过来,但他还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纸巾递给我擦,我爬起来,发现床单底下全是湿的,还有斑斑红迹,面对我失去的童贞,我真想大哭一场,但不知怎么,我又笑了,腹下还一缩缩地疼,我的笑就变成了短暂的哼哼呀呀:“你看,你看,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你这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