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4)(肉)(24小时限免)
白夕洱(3)
绍礼!
绍礼!
我猛然回魂,声音消失了,眨眨眼,对着灰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意识到刚才竟是做了个梦。
曙色黯淡,天还没亮透,窗帘被空调拂着,投在床上,影影绰绰。
心脏跳得胸口炸痛,我缓了口气,侧头看,与我共寝同枕的丈夫还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旁边,闭目安睡,头靠在一侧,呼吸沉稳,毫无顾忌地伸着腿和胳膊,只穿背心和短裤,夏凉毯正好遮住腹下,我再往另一侧看,磨砂玻璃屏风如墙延展,根本看不见另一岸的风景,只是凭感觉,那里应是躺着两个人。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想再眯一会儿,可无奈,醒了竟也难再入眠,想起刚才那个梦里的场景,只觉得有一种奇妙复杂的感觉,既是一种被掠夺的妒怒也是一种旁观的享受,好像自己也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我,在角落里痛苦地看着两个亲人背叛我;另一个我,又想看老公把妹妹压在身下干,狠狠操弄那个小妖精。
我被疯狂的嫉妒撕裂又被性爱场面深深吸引,困扰又沉迷。
手埋在毯子的双腿间,忍不住隔着内裤抚摸私处,濡湿,温热。
我再翻一个身,朝向屏风,竭力让思绪平静下来,可就在这时,我听见屏风里发出一声轻吟,很轻,像掉在地上的纸屑那么轻,但却清清楚楚就在耳边。
又一声,这一次还伴着点喘息,接着我感觉沙发床带动整个屏风微微晃动了几下,我开始怀疑这不是睡梦中的呓语,而是……
“嗯……”
她这一次的声音拉得长了点,娇媚懒音,听得让人心痒,接着我有人在屏风的另一边窸窸窣窣似在低语,静默半分,屏风又开始晃动,一开始幅度不大,不仔细观察瞧不出来,但后来有几下很明显地感觉得到那种震动,因为屏风带着我和陆绍礼的床都在动。
想来他们是在晨爱。
我能想到这事肯定是白夕白发起撩拨的,年轻男子在早晨睡眼朦胧里又有几个能抵挡的住旁边温柔的诱惑?
只是,有点太嚣张,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我回望一眼枕边人,仍然安眠如初。
我轻轻靠近了些屏风,虽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觉得我跟他们就躺在一起,蜷起腿,看着他们,手指揉搓柔软穴心,轻轻挑开内裤,早已湿泞一片,水浸大腿内侧,湿滑,热痒。
我拨开肉唇,勾弄片刻,又听隔壁二人喘息不已,不由地就渐入佳境。
床又开始动了,这次我还听见了白夕白哼唧了几声,是实在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溜出来了的感觉,接着好像被堵住了。一切又安静下来,大概二人屏息静听,没有动静,他们就又继续,屏风带动床一起晃动,年轻人像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下,放肆,挑逗……
我虽能在磨砂玻璃上偶见人头闪过,但也看不清里面二人究竟用了什么姿势,酣战场面又是何等香艳。
可正是这种朦胧的想象加上耳边持久不断又压抑暧昧的声音和低喘,我很快有了一种螺旋上升的快感,而且随着我手指的蠕动,爱液尽情流淌,竟在某个时刻能听见腿间的细微水声,我半眯眼睛,不敢大动,但两腿夹紧,来回摆腰以获得腿间那里摩擦凝聚的快慰,浑身逐渐酥麻,忽然心魂一颤,穴口激热,我一下子就到了,暖流涌出,我绷着脚尖打颤,不敢发音,在忍耐中享受一阵猛烈的舒爽。
这竟是我达到高潮最快的一次。
我平复了呼吸,又放松下腿,转身,竟猛地发现陆绍礼正侧头凝视着我。
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