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不同,只能各玩各的,腿再张开一点,那粉粉嘟嘟的两扇开了,她那里光洁又诱惑。
姜年出于本能,扭头看向别处,要是个聋的也罢,偏偏他耳朵灵得很,潺潺水声,汁汁作响,他想到刚才按摩时摸上去的感觉,软嫩的贝珠,娇小的口,湿湿黏黏,褶皱两帘,伸进去又别有一番洞天……还有那晚,稀里糊涂在卫生间里舔她的感觉,花蕾交叠,靡靡馥馥,蕾珠微颤,蜜水自来。
姜年眼睛始终不敢调回来,却听她哼咛喘息,近在咫尺,好像贴着他耳朵似的那么清晰:“小哥哥,你看看我啊,水好多……你的也好大,我都看见了……”
她应该是在逗他,但声音却跟化了的绵糖,丝丝缠绕,得拿舌头抿着,才不至于立刻消失。
姜年只觉头皮微微发麻,浑身所有血液集中在一处,受不了,换了谁都受不了,他不过是个凡俗肉身做的普通年轻人,又不是神仙,被剥夺了语言权利的人不能抗争也就罢了,到头来连欲望也不能随便表达,他握紧拳头,冷一阵,热一阵,在听到王媞媞发出一声沉沉的低叹后,他闭上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王媞媞倒很轻松,车里电台放一首梅艳芳的《亲密爱人》,明明堵到一动不动的路,她也翘起嘴角,不由地跟着节拍唱,想起姜年今天的样子,忍不住又想笑。
他应该是窘的,毕竟是她赢了,可是她赢得又不大光彩,实在欺负人,她看见他蹙紧眉毛,回眸时故意瞪她一眼。
王媞媞笑着起身,从桌上抽出抽纸递过去:“第一次?”
他接过来去擦不理她。
王媞媞又问:“没有女朋友?”
他不答,也无法回答。
王媞媞回身披上衣服,又从包里掏出钱来递给他:“时间差不多了,谢谢你来陪我。”
他没接,耳尖微红。
她再递到他跟前,他侧身躲掉了,摆手,手势的意思是他不能要这个钱。
王媞媞笑了:“我知道客人开一次房间也有提成,但你们这些人不都是挣小费的吗,拿着吧,就当你给我按摩的钱。”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接,开始收拾东西,等她穿好衣服,他再给她看手机里的字【谢谢你,但我不是专业按摩师也不适合在这里服务客人,十分抱歉。】
王媞媞挑眉:“ 难道你要辞职?”
他点头,缓缓打出几个字【我要参加自考了,可能以后都没时间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