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这个哥可卖劲儿了,顺着她肩带下,一口咬住胸衣后面的乳,软软嫩嫩,绕舌啮齿,心满意足,发出低叹:“嗯……”
她也酥麻如电流划过全身,不觉挺腰夹腿,搅拧穴中一根肉柄粗茎。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那人边走过来边说:“阿欢……你睡了吗?”
是陈母!
陈斐激跳退出,忙提裤,陈菡欢更是慌,起身整衣已是来不及,索性一滚,滚进薄被里去,再抬头看,陈斐也滚了,滚到床底下去了。
正这时候,卧室房门打开了,陈母伸手啪地把灯点了,白炽光照,四下通亮,陈母满屋打量,终盯回床上,往前凑了凑:“你睡了?”
陈菡欢只露一个脑袋,佯装醒来,转颈惺忪应道:“唔,姆妈……”
“看你一直没点灯……想你就睡了,不洗澡你也睡得着哇?这去了火葬场回来得洗澡,听到没……”
“我这就洗啦……”
"嗯……不要太晚了,落下湿疹可糟!“陈母又环顾一圈屋子,实在毫无可疑,转身出去了。
这厢脚步隐了,那厢的人才敢从床底爬出来,陈斐掸着身上头上的灰,骂骂咧咧:“草,害得老子差点阳痿!”
陈菡欢憋笑,这会儿也从床上下来了,整了整身上:“我得去洗澡,你赶快回你房去……这家里都还在呢,要死啊!”
陈斐笑着伸手捏她后脖子,在梳妆镜里看她,白面桃红,乱发乌鬓,唇色虽退去却依然潋滟,樱肉可餐。
忍不住凑到她脸上去:“给哥亲亲……”
陈菡欢抬眼,也从那镜里望他——不正经的脸被酒精催得酡红,眼色痴涩,凑过嘴来,她瞥见他左脸腮多了一道泛红划痕,蓦地想起她刚和他打斗时的误伤——一歪头,她吻上那道伤溜儿,细细啄着,面柔心软地查伤:“刚才不小心了,现在还疼吗?”
陈斐歪嘴一笑:“你让我肏了就不疼了……”
陈菡欢登时跌了脸,脱开他膀子,扭身去旋门,低声哼咒:“滚蛋。”', '”')